抵头而眠
世子先睡?”
“就是不知我才心烦。”
“小姐心烦是怕世子误会小姐对世子有情?”
“这……”方悠然一时语噎,“我也没那么自恋,只是觉得世子另有所属,我这般做派自不妥当。”
“小姐为何就这般认定世子心有所属?”
“世子混迹醉风楼多年,要不心悦诗月姑娘,要不心属别人,这还有什么可疑问的。”
“可小姐不也是窝在小馆多年,是心属牧公子吗?”
“我和云风那是多年交情,为行商不得已而为之。”方悠然说得坦然。
“那为何世子不能为了什么事情而不得已待在醉风楼呢?”
方悠然想了想:“饮溪,你为何这般想?”
饮溪摇摇头:“直觉?只是依小姐的例子想了想,没来由。”
方悠然思考着,皇室不可能有傻子,可郎南山在她面前确实也正常的很。
按理说她是他妻,应该最先试探的就是他。
那又为何……
“罢了,和离书和万千财富在手,我怕谁。”
方悠然想着,一头又冲进了书房。
睡足了,她得抓住精神。
另一边,郎南山在马车中睁开了眼睛,脸色阴郁地听着何景的汇报。
“世子,这是属下从陛下手上拿的一册话本,是宫中的内侍偷偷塞给陛下的。”
郎南山抬手轻翻。
翌日,顾泊钦鼻青脸肿地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