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黄来儿不行狗獾可以
来说,“总归必然是不如此刻的,活着的人,眼看国灭在即,各有各的凄惨,难道还能比此刻更好不成?”
用这个标准来说的话,其实很多被提到的人名,只要和气节、男女、忠奸那三点无关,是否公开是很无所谓的。而就算是在另一个世界比如今发展得好的一些人,也无需太在意,比如对于青康希年间为背景的作品,审查标准就可以放得很宽松,因为按照如今的发展,别说那位青帝了,他父亲可能都不会出生。
至于说建州他们内部的绯闻,就算在民间传播开来也完全无妨,因为现在还用原名音译的建州人特别的少,那些还在买地的建州人,全都起了汉名,根本就对应不上,远走他乡的那些,肯定也不在乎这边的故事怎么传了,而且鞑靼名字重名的非常多,就张宗子和叶瑶期审查下来,能留下印象对应得上的,就是艾狗獾,这也是通过童奴儿幼子,这个较为独一无二的身份才能确定下来的。至于其他的名字,只要不是艾家人,哪那么容易对到现实?
对艾狗獾的处理,的确是个问题,这个人在许多作品中似乎都有偷嫂的嫌疑,这大概是所有摄政王和摄政首辅必备的绯闻了,倘若是摄政王,必然有偷嫂的传闻,摄政的首辅,如张叔大,一旦权重一时,也不免有很多传闻讲述他和李太后之间的猫腻。所以张宗子和叶瑶期对此也是半信半疑,没有全信真了。
但这件事又有一点好处,是降低了难度的,那就是诸多作品,都以太后呼之,没有什么名字,可以对应到现有的鞑靼、建州女性身上,据张、叶两人捕捉观览过戏曲的一些细节,可推测得知,建州的继位者,当是如今远在卫拉特的黄贝勒,而黄贝勒的妻子中,生了儿子,值得一提的几个太后候选人,基本都比艾狗獾大了近二十岁,现在也都跑到卫拉特去了。
这种已经明显不可能和从前重合的发展脉络,就算流传出去,也顶多是让艾狗獾和黄贝勒要比从前多了点生分,但两边现在已经完全分开,各不相干了,影响又还好些,最多最多,艾狗獾婚配时会被人拿来说说嘴,他为了避讳联想,可能不会找鞑靼、建州女子成婚,而是要找汉人女娘——但话说回来了,他是外番归内,为了自己的发展肯定也要娶汉女为妻的。这么计较下来,影响几近于无,还真没有闯王相关的那些紧要。在这点来讲,艾狗獾要感谢闯贼,因为他偷嫂的事件和闯贼的时间点很近,所以为了禁闯,跟着也就把他的那点作品禁得差不多了,无形间把他从一个小小的困扰中给解救了出来。
涉闯、边、兵的,哪怕只是沾边,在未来二十年内,除去艺术成就特高者,原则上予以封禁,等这些因素被全部消融之后,再予以公开。而以未来三十年国家大变为主题,无法修改的作品,原则上三十年内不公开,三十年后对所有人名进行替换后可以考虑公开。
背景在三十年后的作品,不涉闯、边、兵元素的,就不用修改了,可以进入第二批大挑库,根据艺术成就被挑选进入教材。第一批大挑的标准,在审阅中也是逐渐浮现出来,彻底细化了,这其中需要张宗子和叶瑶期进行修改,使其脱敏的艺术精品,着实寥寥无几。
当然,这实在是个好消息,有这样一个标准在,大家的筛查工作也越来越快,第二批大挑或许有望在定都大典之前开始,张宗子也可以从决定封禁什么,过渡到决定宣扬什么,可以和曲艺界诸多专家探讨专业发展,毫无疑问,他的心情肯定是越来越愉快的。
毕竟,仙库再好,久住也难免寂寞,至此,他已经在仙库住了近两个月,可谓是不知寒暑,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了!有一天他在宿舍墙边遛弯的时候,听到有人提到艾狗獾的名字,还大吃了一惊,以为是自己和叶瑶期的讨论,不知不觉间已经泄密出去,搞得全城都在谈论艾狗獾的绯闻呢,结果,仔细一听,才知道是几个军官,因为阅兵的关系,来到羊城港,说起了同期如今的发展,便提到了如今还在沿江任职的艾狗獾而已!
“当时可是吓得心都砰砰乱跳哩!”
他和叶瑶期谈到此事时,余悸犹存,“连阅兵方阵都从香山入羊城了,可见定都大典也没剩多少时日,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希望在大典来临之前完工,暂休个几日!”
他不禁也抚摸起下巴来了,“又或许六姐为了保密,就不让我们出去观览大典了——别的具体人事还好,我们这些组员,估计不会到处乱说,但和重真、康希这些年号相关的事情,透露的信息,组员应当也能推算、琢磨出来。”
“当然,纸包不住火,这些事迟早都会传开的。就算现在我们都保密了,将来第二批大挑之后,入选教材也好,专家偶尔透风也罢,迟早该知道的人也都会知道,就是这会儿大典在即,信王、皇帝都在羊城港,乍然间要听说这些事情,倘若心境不宁,节外生枝,那就不好了。倘为了防范这一节,没准我们要被锁到大典结束,皇帝返程这才能出来。”
“啊,不至于吧!”叶瑶期毕竟也还年轻,闻言不禁失色道,“可我早央了大姐,那一日我为她打杂,她带我去采访区,教我用手机拍摄的……”
以张宗子的职务,倘若能出去,大典难道还能少了他?他一扁嘴,也有些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