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沂台顺势道“既然二位公子抬起,居闲便抚琴一曲赠予二位,也不枉二位白跑这一趟,如何?”
楼谪听此,顿时高兴“好啊!”
随后,沂台便起身从屏风后走出,脸上的面纱也未带,端坐道琴旁。
楼谪见到沂台的样貌,心中便是一顿,万种情愫涌上心头,楞楞地盯着沂台。
沂台抬手平放在琴弦上,缓缓拨动,琴声幽幽响起,叫人听的心神舒畅。
一曲毕,沂台起身,向俩人行礼,道“一曲已毕,居闲送二位公子。”
楼谪弦页也起身
楼谪还不死心,对着沂台问道“居闲公子,善正当真觉得你甚是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哪位故友,你是否也看看我,看看你究竟识不识得我?!”
沂台听楼谪说的认真,便缓缓抬起头,向俩人看去,
与楼谪对视的那一眼,沂台便也紧紧地盯着,一股说不上滋味的感觉在胸腔翻动,扰乱着呼吸。
沂台赶紧低下头,
楼谪看出沂台的异常,追问“怎么样?居闲公子可认得我?”
沂台低头快速思考着,许久轻声道“居闲见公子也是颇有旧识的感觉,但细细思考,公子如此身姿,若是见过必定是记得的。想必,公子是弄错了。”
楼谪有些失望,垂眸喃喃道“……是吗?”
沂台很快便继续道“既是误会,那居闲便拜别二位公”说罢,抬手行礼。
楼谪弦页也只好回礼,二人便被下人引出房间。
老鸨热情的招呼着送别俩人,喊道“二位公子,下次再来啊~”
二人出了结缘楼,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街上依旧热闹非凡,但楼谪却心不在焉满是心事。
弦页看他这样,便道“要不要再找个酒家吃些东西?刚刚只喝了点酒,什么都没吃,现下倒是觉得饿了。”
楼谪抬起眼看向弦页,恍惚回道“啊?好啊。”随后又垂下头。
弦页见人成了这样,无奈的摇摇头,便领着他四处找寻酒家的铺子。
俩人走着,走到一处酒家门口,此处一群人围在楼下,皆抬着头看着楼上。
接着人群喊道“符老爷!你快让小姐出来啊!!出来让我们见一见!!”
楼上的中年男子,把着胡子,笑眯眯的看着楼下众人,接着转身向内,
一个丫鬟领着一位样貌绝色出尘的女子走出来,众人皆是倒吸口气一阵惊呼,不敢再吵闹。死死的盯着那名女子。
弦页看到女子,心口便是一痛,赶忙皱眉捂着胸口。
楼谪察觉到异常,抬眼看向弦页,见他痛苦,便赶忙问到“清礼,你怎么了?”
弦页深呼吸了几口,心口的痛才慢慢隐去,他这才直起腰,抬手示意“无事,突然胸口剧痛,现下又好了。”
“啊?你怕是有什么病因吧,不行,明日我带你去看大夫。”楼谪关心到
弦页思量了下,也觉得对,便点头“嗯,明日去看看。”
随后人群又是一阵热闹,楼上的符老爷身后,一个仆人端出一件绣球。
俩人再次抬头望去,
楼谪见到楼上的癸乖,顿时张大嘴巴瞪大双眼,惊叹道“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的女子!!简直美的不似凡间之人啊!”
弦页定定的看着癸乖,心口隐隐作痛。
癸乖侧身拿起绣球,俯瞰着楼下众人,
楼下的人已经各个做好准备,嬉笑着抬起双手,准备接住绣球。
癸乖在人群中浏览,准备抛出绣球。
猛然,目光与弦页对视上,二人皆是心头一怔,癸乖手里的绣球也随之抛出去。
奔着弦页的方向而去。
随后,绣球便直直砸进弦页怀中。
众人皆回头看向弦页,人群中有人喊道“呦!竟是位如此俊美华丽的公子!符老爷当真好福气啊!”
紧接着,人群便齐声高呼道贺。
符老爷捋着胡子,赞许的看着楼下的弦页。
癸乖便被丫鬟领了回去。
随后,便又仆人从楼中走出,邀请弦页进去。
人群欢呼恭贺着送弦页和楼谪进了楼。
仆人带着俩人上楼,进了一间厢房,
进门便见符老爷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弦页笑道“公子今年年岁几何?是哪里的人士?”
弦页抬手作辑,回道“在下清礼,于州人士,今年二十了。”
符老爷赞许道“好!是个好孩子。”接着说道“你既接了我家女儿的绣球,可愿与我家结亲啊?”
弦页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符老爷也不逼迫于他,笑道“哈哈哈,你莫要慌张,你与小女素不相识,贸然让你迎亲,你怕也是有所顾虑,这样如何?你住到我府中,可与我女儿相互熟络些,再做抉择,可好?”
弦页听后,低头看着手里的绣球,随后抬起头道“……好”
于是,弦页和楼谪便一起住到了符府中,
弦页的房间在癸乖的隔壁,楼谪在弦页的隔壁。
自此,弦页便经常与癸乖饮茶闲聊,下棋游玩。
楼谪则整日往结缘楼跑,总是不见人影,说来也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