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延的毒脉。
弦页急的不行,又没办法,怒斥道:“你知道这药丸多难得吗!你不要命了,快张嘴!!”
癸乖闭着眼扭着头,全身都在抗拒,弦页骑在她身上压制着她的剧烈反抗。
眼见着手上的药丸在融化,心急之下,只能再次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将药丸重新塞进去。
但癸乖的手立马伸过来要去嘴里拿出来,弦页见状,忙将她的手压在榻间,但她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到了嘴边,弦页只好松开钳制住下颚的手,去抓她的另一只手,
这正好给了癸乖松懈的机会,她立马扭脸就要吐出药丸。
弦页一见,赶忙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一时间,竹香药香和苦涩在俩人唇齿间翻腾萦绕。
弦页在癸乖口中与她的舌缠斗,双手将癸乖的俩只手聚在一起,单手钳制在她的头顶,腾出一只手来重新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控制住。
终于,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药丸送进癸乖的喉咙,为了确保融化的部份药丸没有浪费,弦页在癸乖口中都搜罗了一遍,逼着她尽数咽下。
松开唇,二人皆喘着粗气,弦页俯着身子,盯着癸乖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晕,不知是药苦还是疼痛,依旧闭着眼皱着眉,浑身颤抖着冒着虚汗,发丝沾粘在额间脖颈间,衣衫早已因俩人剧烈的对抗凌乱无序,胸襟敞开褪到了肩处,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肤和隐隐起伏的山丘,
弦页看的移不开视线,下意识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赶忙移开眼。
翻身坐在一侧,一只手扯过被子盖住裸露的香艳。
又觉得不放心,重又掀开被子,仔仔细细的将癸乖的衣衫整理的严严实实,在盖上被子。
嘴里咒骂着:“可不能让那个小崽子白白占了便宜!真是火大,我就该杀了他!挖了他的眼睛,剁了他的手!!”
待整理好一切后,弦页自己也是衣衫凌乱,头发都被癸乖抓的乱七八糟。
弦页叹了口气,只好对着铜镜整理一番,临走时,看着已经不再疼痛,安静睡着的癸乖,深深看了几眼,转身离开房间。
等砂咒浑身脏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时,见榻上的癸乖毒脉已经消散得所剩无几,十份不解的拿着药草跪趴在榻边,看着癸乖,轻声唤着:“癸乖……癸乖?”
癸乖悠悠转醒,迷离着眼神看向他,瞥见他手里的药草,便想要抬起手去拿,却无力的放下。
砂咒看懂了她的想法,摘下一片药草的叶子,送到她唇边,辅助她含住。
癸乖将药草吃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下一口药草汁水,剩下的含在嘴里,重新不再在动,继续睡过去。
砂咒小心翼翼的又轻喊了一声:“癸乖?”
见她不答自己,看着她也好像不那么痛苦,心里放心又无法完全放下心,便守在榻边,满眼柔情的盯着癸乖,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搭在她的手腕上,静静趴着。
再次醒来,便是入夜,
癸乖缓缓睁开眼,扭过头便看到砂咒趴在榻边睡着。
听到轻微的声响,砂咒便睁开了眼,抬头看向癸乖,眼睛亮闪闪的。
“癸乖,你好点了吗?还疼吗?”砂咒忙问。
癸乖依旧浑身乏力,疼痛让她疲乏不堪,但身上的衣衫仍湿漉漉的温热粘腻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于是,癸乖疲惫的半阂着眼,轻缓缓地开口:“帮我备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砂咒立马起身:“好”。跑出门外。
不多时,屋内便热气氲满,砂咒将热水掉进木桶,又加进冷水调和水温。
一切备好,他坐到床榻边:“好了。”
癸乖睁开眼,虚弱开口:“抱我过去。”
砂咒略微一怔,盯了俩眼癸乖,才确认了话里的内容。
轻轻俯身,将癸乖打横抱起,走向木桶。
来到木桶旁,砂咒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癸乖还穿着湿透的衣服。
砂咒还在思考,癸乖便已经开口:“就这样,放我进去。”
砂咒便听话的将癸乖俩衣服带人,小心翼翼的放进木桶里,直起身看着泡在水里的癸乖。
犹豫之下,红着脸,躲闪着目光,慢慢伸出手,准备去给癸乖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