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着落秋这个模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它,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玊清秋本来黑着脸看着落秋在沈袖的怀里钻来钻去很是不爽,结果听到伤重二字,他突然攥紧了沈袖的手腕,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什么伤重,你受伤了?”
落秋对眼前的男人有些敌意,对着他哈了口气。
谁知玊清秋也不惯着它,眼神之中释放着恐怖的杀意,感觉到威压的落秋瞬间耷拉着耳朵躲在沈袖的怀里,眼睛还恨恨地看着玊清秋。
灵汐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十分好笑,摇了摇头便坐下继续抚琴。
“先坐先坐,让我喝两口我不就告诉你了嘛。”沈袖一手抱着落秋,一手被玊清秋攥得紧,只得拉着他往凉亭走。
猛灌了两杯下肚,梅花清香在舌尖绽放,沁人心脾的酒香光是闻着都要醉上两分了,沈袖摸了摸怀里的落秋,缓缓开口,“今日我见到青禾了,她还活着。”
玊清秋听到沈青禾的名字,沉吟了片刻,“还没有机会告诉你,沈青禾当时被南江的御林军在沈府里搜到了,带回了京都,后来一直跟随南宫永夜,似乎是被圈养在了他手下的杀手组织里。”
沈袖正准备继续下一杯,却因为玊清秋的话而停下了,她攥紧酒杯,小声地喃喃道:“南宫永夜…!”
手中的杯子被沈袖捏碎,她的手心慢慢流出血来。
玊清秋握着她的手,直接将衣服撕下一截,有些无奈道,“这虽是梦境,但是你在这一场梦里受的伤都还是有真实痛感的。”
“那沈凌寒呢?有他的消息吗?”沈袖的眼神里满是不甘,难怪青禾会守在那里,原来竟是南宫永夜的命令,若今夜不是她,若是其他人,青禾又该是怎样的境遇。
“暂时还没有他的线索,只听说他坠下了悬崖,韩将军派人去寻了,但并没有找到尸首,另外……”玊清秋又给她斟了一杯酒,说着说着又停了下来。
沈袖抬眸,跟他四目相对,眼睛里带着疑问。
玊清秋心一沉,还是改了口,“另外,以韩将军的性子来说,如果沈凌寒真死了,就算把那座山铲平他也一定会找到尸首的。”
沈袖闷头又是两杯,很快她便意识到了什么,“你…对韩将军很熟悉?”
玊清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毫不避讳地承认:“自然。”
“也对,方将军也是你的属下,他的行动你自然是了如指掌的。”沈袖赌气一般一杯接着一杯。
玊清秋望着她,眼神有些迷离,她是方子安瞒着他的唯一秘密。
酒过不知几巡了,沈袖看所有东西都在眼前变慢了,她借着酒劲,厚着脸皮问道:“白狐狸,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成为清晖之主的呀?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仪式呀什么的?”
她是真的好奇,因为她跟皓月之间好像过得稀里糊涂的。
玊清秋看着沈袖娇嫩的脸,眼睛不自觉地移到了她的唇上,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没开口。
沈袖看着玊清秋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有些恼火,举着他包扎好的手。
“你知道对吧?你肯定知道!大男人还扭扭捏捏,这样吧!我们交换秘密吧!今日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你…哎哟!”
沈袖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边抓着玊清秋的胳膊,结果一个踉跄两只脚竟打起了架,她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扑。
玊清秋倒是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的腰,却感觉脖子处传来一阵温热。
沈袖还没反应过来,玊清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春潮亭,而她也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地上。
沈袖大骂,“什么意思嘛,本将军吃亏了还没跑呢你跑个什么劲!”
另一边
玊清秋从床上惊醒,手抚上了梦中温热的地方,他能感觉到那块地方在灼烧,黑夜中别人看不清,但是他的脸却滚烫了起来。
此时外面的天还是黑的,他翻身起来,快速乔装后身影消失在了王府的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