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
酣畅淋漓的运动接连持续到了后半夜,要不是周屿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想必江岩才不会理会那些令人难耐的声音。
江岩意犹未尽的将人抱在怀里,听着周屿各种捶打发泄愣是不敢有一句怨言。
到最后察觉周屿真的哭了,江岩才低头去吻她脸上的泪痕。
江岩:“下次轻点。”
周屿边哭边质问他:“你骗人!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为什么我让你停的时候你没反应?”
“都到那个地步了怎么停的下来?”江岩换了姿势,将周屿的双腿架在他腿上,于无形中将人抱在怀里。
“那你,那你好歹让我喘口气啊?你看你刚刚像什么?”一提到刚刚他来势汹汹的劲头,周屿就忍不住一顿埋怨,话里话外都在怪他不听指挥。
“你见过谁行车过程中突然紧急刹车的?”江岩反问一句:“除了特殊情况之外,突然刹车对车子本身是存在一定伤害的。”
周屿听过各种比喻,什么比做娇花比做暖阳,头一次听说会把女朋友比做汽车的。
想到这本该气愤的心情突然消失了大半,她抿着唇又问:“那昨晚为什么不理我?”
提到这事江岩好一阵委屈,他垂眼看她,“不是你指责我在先?”
“我,我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呢?”
“这个时候不敢不当真,我真怕你对我有所防备。”江岩凑到她耳边补充道:“不过事实证明,多虑的人一直是我。”
“那你老实告诉我,那盒东西是不是早就在计划之内的?”周屿手指着行李箱的位置,那意思谁都听得懂。
“我要不计划还是不是男人了?”江岩撞了下她的大腿,□□还没有完全褪尽此刻她仍然能感受到余温。
她不自觉往后挪了挪身子,后怕似的不肯承认他的所作所为,“我哪里知道。”
“不知道?”江岩追着她的身子凑上来又调戏了一番,他勾着那一抹坏笑埋在她耳边,问:“你敢说你昨晚没怀疑过我?”
“没有。”周屿嘴硬,愣是不为所动。
江岩:“行。就算没怀疑吧,难道一点点期待都不曾有?你要真敢承认,我江岩以后跟你姓!”
“跟我姓怎么了,叫周岩很难听吗?”
黑暗里,打情骂俏的小情侣太让人欲罢不能,仿佛一个在说些正经事,另一个身心思想早已完全跑偏。
畅谈到最后局面已然变成了一场战争,周屿无论怎么收城,终究是败在江岩强而有力的攻击之下。
高度集中的战略一旦被瓦解,周屿压根提不上任何精神。
除了最开始还能勉强支撑着身体走进卫生间,再之后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好像在田地里干了一天的农活。
什么时候醒来的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床单一片血渍,夹杂着温热早已变了色,莫名让人感到羞涩。
她拢着被子坐起身,这才发现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而江岩并不在房内。
出游计划被打乱,周屿显得十分懊恼。
可没处发泄,她只能将电话打给自己男朋友,想要以此证明一切都是他的错过。
周屿:“你去哪了?”
那边秒回:“来了。”
周屿挪身下床,这才发现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酸痛的厉害,尤其她的腰还莫名有点不对劲。
江岩一开门就看见周屿眉头紧锁的样子,顿时猜到指不定对方要控诉他,于是赶在对方开口前他一把放下手里的东西,将人抱回了床上。
“不舒服就坐着,我有房卡。”
江岩回头将买来的午饭打开,端着送到周屿手上,“饿不饿,先垫一口。”
周屿摇摇头,“还没刷牙。”
江岩拆了筷子递给她,“不碍事,填饱肚子要紧。”
周屿也就乖乖听话,接过筷子开吃。
江岩带回来的是一份蟹黄拌面,打开满满的蟹黄闻着就香,周屿抬头看了一眼,“你吃了吗?”
“嗯。”江岩给她兜着盒子,催促道:“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周屿真的就低头吃起面来。
吃了一大半她实在吃不下,才放下了筷子转身去拿纸巾。
这个时候,江岩快她一步已经弯腰从床头柜那边拿了纸巾,并且十分熟练地帮她擦净嘴角留下的蟹黄。
“我自己来就可以。”
“昨晚怎么不说这话?”江岩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周屿:“江岩,你能不能正常点?”
“不能。”他笑得花枝乱颤简直跟开了荤的和尚没什么两样,他笑眯眯地看她,“老子的女朋友愿意做我的女人,你说这事还能按正常流程处理?”
提到这两个字,周屿就浑身不自在。
她突然想到床上那片污秽,于是错开话题问:“那床单怎么办?难不成让人家来处理?”
“我跟前台说过会照价赔偿,待会走的时候咱们顺手丢了。”
周屿觉得诧异,“不是,你跟人家说那些干什么啊?非得弄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吗?”
“我说什么了?”江岩一脸无辜,“我跟人家说我打翻了菜汤,这理由很勉强?”
“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