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一场梦
个蒙古人出来骑马准备逃跑,郭芙看其中一个中年蒙古武士,马甲上有龙虎云纹图案。叱道:“就是他。”
杨过见那人要跑,来不及思考,单手抢一柄蒙古刀,飞奔几步郑出。弯刀滑过一匹马腹。受惊狂嘶起来,另两匹也跟着不安躁动。
郭芙踹开刚被一剑刺死的武士,运起轻功追上去,她太着急,其他人还没跟上去。三个神情彪悍的蒙古人围住她,刀势利落凶猛,刀刀指向命门,郭芙长剑一抖,轻巧灵动,左闪又支中。难免不被蒙古弯刀的尖锐部分划伤。同时也刺伤了其中一个配象牙雕饰的男子。
杨过解决掉一个蒙古武士后也赶了上来,眼角余光发现郭芙已经受伤,心头火起,横劈右砍,三个蒙古人很快负伤束手就擒。
佩戴象牙雕饰的男子抖动着庞大的身躯,突然抬起胳膊,向行动迟缓的郭芙射出一只短小的袖箭,袖箭劲力十足,郭芙躲闪不及,右肩中箭。
杨过眦睚欲裂,当胸一脚踹导象牙配饰男,只听几声清脆的骨裂声,男子肋骨齐断三根,喷出一口血,人事不知了。
郭芙只觉得钻心的疼,杨过闪身过去搂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胸口。低头看她煞白的小脸,疼的身体直抖,疼惜道:“芙妹,你可还好!”
郭芙勉强“哼”了一声,闭目调息。其他蒙古武士见这边三人被束手就擒,顿时方寸大乱,耶律齐上前辨认出象牙配饰男子便是蒙古人派单大丰的领头人,丐帮分舵主手起刀落,先杀了另外两个。
刚才还阴狠粹毒的象牙男被震住了,满脸惧色,仿佛那把滴着血的剑立时便要刺进自己胸膛,气焰全无,只能按分舵主领头人叫停众人。
蒙古武士听到命令,一部分游移不定,动作减缓,另一部分大声用蒙语呼叫,耶律齐听懂他们不肯投降,咬牙去杀了几个叫的最响的,其他人如无主一般,迟疑的慢慢扔下武器望着象牙配饰男。
丐帮弟子立刻收缴他们的武器,正在这时,陆无双,完颜萍骑马而来,后面拴着一个形貌普通,肚大如箩的男子。
这男子便是投敌的大丰县令朱大发。被陆无双,完颜萍连夜找了出来。耶律齐见状大喜,立刻安排丐帮弟子将蒙剩余蒙古人分批分地关押。
随机把朱大发押入县衙,逼他天亮后召集大丰县官兵,向百姓揭露蒙古人的企图。
杨过见丐帮在耶律齐,分舵主的带领下已经稳住战况,与耶律齐打了一声招呼,抱着郭芙立刻回旅店治伤。
郭芙本还坚持着不肯走,此刻见大丰局势稳住,一颗心放松下来,立时疼的昏昏沉沉,只听见他强健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又听杨过道:“芙妹,有点疼,你忍着点,”然后肩上的袖箭猛地被扒出,郭芙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如玉一般的肌肤被鲜红的血覆盖滑落,映衬的刺目惊心。杨过全身冷汗涟涟,顾不得男女有别,仔细看了伤口,血是鲜红的,“无毒,”迅速撒上金创药止血,包扎伤口后才长舒一口气。
郭芙睡梦中气息渐沉,杨过不知为什么,心神不宁,总觉得郭芙气息奄奄躺在床上的一幕十分刺痛自己的心,凝神细想,脑海中飘渺无垠。
不知不觉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身体依卧在床边,侧过脸看着她渐渐睡着。
一片白茫茫中,杨过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四处张望时,身体突然来到一个卧室,卧室装饰的明丽雅致,窗台上一丛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只见卧室的床上躺着一瘦小的女人,床边依卧着一个沧桑的男子,那男子只有一只手臂,他用着一只手紧紧握着女人手,十指交缠。
杨过想:“莫非是一对痴男怨女殉情。”
抬脚想走过去,却怎么也靠近不了他们,独臂男子背对着自己,于是远远的仔细看那女人的面容,这一看大吃一惊,女子虽瘦弱不堪,面颊深陷,但看那眉眼,面容似乎是——芙妹。
“芙妹怎会这样,这独臂男子又是谁?”
杨过拼命往前挪动,想靠近看个清楚,这究竟是哪里,什么时候的事,芙妹怎会变成这样?
就在杨过心神欲狂之时,不知站了多久之时,画面渐渐变得清晰,一个侍女手托一盏灯走了进来。走到床边仔细看了一下那女子,似乎在呼唤她,又轻轻摇了摇独臂男子的肩头,二人均无反应,侍女满脸悲戚,跪倒在地捂脸痛哭起来。
杨过在清晰的光线中确认床上那女子就是郭芙,不是记忆里十五岁、鲜活明媚的芙妹,而是年已四十有余,身有重伤,似乎是衰竭而死。
杨过浑身发冷,无法思考下去,大声呼喊:“芙妹……芙妹,”
画面骤然变成一片白光,一阵剧烈的晃动,杨过醒了,迷茫的睁开眼睛,只是一场梦?
郭芙被吵醒,听他睡着了大呼大叫,忍着疼伸手使劲推了他几下。
只见郭芙皱着眉问他:“杨大哥,你是做噩梦啦?”
杨过凝视郭芙略显苍白的面容,忽然鼻子一酸,一把抱住她,哽咽道:“芙妹,你没死,真气太好了。”
郭芙听的莫名其妙,在他怀里挣扎道:“你傻了么!这点伤,我怎么会死呢!”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比现在年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