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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珍瞅见繁枝小脸蛋像西红柿一样红,想必是害羞了,拉着段冠宇和奶奶去花园里转转。
给他们留出二人世界。
奶奶本来还想解释,付玟丽为什么会出现在段家,但来不及说,就被拉走了。
平常付玟丽一有空,跑来段家看望他们二老。
爷爷奶奶的孙辈只有段浩桀一人,而且他们一直很想要个女娃娃,刚好付玟丽弥补这一缺口。
段浩桀是个工作狂,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出差,即使住在一起,一个月都见不到一面。
外加,付玟丽的爷爷奶奶在她年幼时离世,更加疼爱付玟丽。
昨天特地叫她不要来,怕撞上。
最后被放鸽子,说他们还有事情要处理,要过两天来。
突然,今天早上说要来,爷爷原本对他们结婚很不满意,昨天又被放鸽子。
没有被尊重到,气不打一处来。
付玟丽今天想来就来,不需要回避,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
就有刚才一系列的局面。
他们悄然离开客厅,连佣人都叫走,只留下繁枝和段浩桀。
初吻没了。
这是繁枝第一反应。
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没了。
繁枝生活里没有很多男性朋友,有也是工作上认识。
不会有很深的交情,不会聊很深的话题,几乎停留在表面客气与礼貌。
大家都比较专注于练琴,学乐器没有让人疯,就谢天谢地,根本没有时间关注他人。
彼此点头之交。
繁枝完全不知道应对现在,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
段浩桀垂眸望着繁枝,她脸蛋红扑扑的,红到了耳后根,羞答答地眨巴着眸仁。
瓷白的肌肤染上一层透亮的绯红,特别是她耳垂,红得很诱人。
段浩桀指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没有两下,繁枝像触电般,握住他的手腕狠狠甩开,惊慌地抬起头盯着他,双手捂着她的耳朵。
原本只是脸红,被段浩桀一摸。
脸上的绯红迅速蹿红了她修长白皙的颈脖,慢慢沿着脖子往下延伸。
段浩桀望着白里透红的脖颈,想咬.上一口,视线往上移到她湿润的杏眸,眸底泛起一抹红晕,不知所措望着自己。
段浩桀身体本能反应,喉结上下滑动,浑身燥热,炽热望着繁枝。
繁枝对上他的眸光,浑身不自在,缓慢开口道:“段浩桀,你......”
话还未落,段浩桀蓦然转身将大提琴放进琴盒扣上,单手背着琴盒,另一只手拉着繁枝的手腕,迅速往二楼走。
繁枝被带到一个全是黑色的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沙发,一个小茶几,没有了,连床头柜都没有,是极黑,极简的风格。
他的衣帽间却是比外面卧室还要大,这里全是他的衣服、饰品等。
而段浩桀把她带进来后,安置好琴盒后,将自己关在洗手间里。
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他还在里面。
繁枝站在窗边,吹着海风,慢慢冷静下来,渐渐湿润眼角也抹干。
耳垂是她的敏感点。
在学生时,姐妹们约好放学后,去打耳洞。
就在那时发现。
打耳洞的时候,还发生一件“血案”,在工作人员触摸到她的耳垂时,身体条件反.射,伸手夺过工作人员的工具,砸伤一旁无辜人员,导致无辜人员手臂受伤,划出一道口,血液止不住往外涌出。
那时繁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后面赔礼道歉,强忍着打完耳洞。
以前没有任何人触碰过她的耳垂,自己摸自己是没有感觉,根本不知道这是敏感点。
繁枝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与她一起打耳洞的阮思沛在网上搜了搜,才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
之后,繁枝不会让人触碰她的耳垂。
却没有预料到,段浩桀会突然触摸她的耳垂,还很亲昵,更要命是他捏了捏,繁枝的泪腺完全失控。
繁枝扭头望向洗手间紧闭的门,段浩桀在里面很长一段时间了,大白天不会是洗澡,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她担心走过去,停在洗手间门前,拍了拍门板,“段浩桀,你还好吗?”
过一会儿,没有人回应她,里面非常安静。
如果不是繁枝亲眼看着他走进去,繁枝怀疑里面没有人。
繁枝再次拍了拍门板:“段浩桀?段浩桀?能听见我说话吗?”
......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
他不会是在里面摔倒,起不来吧?或者之前她打他的手过于用力,骨折了?
因为她第一次就“血案”了。
这次她用更大力气敲门,语气着急道:“段浩桀!你没事吧?是门打不开吗?要不要我去叫人拿备用钥匙开门?”
繁枝竖起耳朵听里面,只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门依旧不开。
更加确定她的猜想,他可能摔倒了。
“我现在去叫人拿备用钥匙,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