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
答了问题。
温以宁重新坐下。
沈维仲看的很欣慰,温以宁却在之后都不敢走神。
直到下课铃响,温以宁很快和阮迎夏从教室里走出来。
温以宁直接扑到沈维仲的怀里:“外公!”
温以宁从他怀里仰起一张瓷白的小脸,她嗓音又软又甜,像草莓流心的雪媚娘:“外公,您怎么过来了?”
沈维仲容色宠溺:“来给我的孙女过生日啊!”
温以宁闻言却并不高兴:“只是一个生日而已,您身体不好,我可以回去和您一起过的。”
沈维仲笑了笑:“是大家小题大做了,你看外公身强体壮的,像是生病的样子吗?”
见温以宁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沈维仲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说道:“再说了,外公这些年一直待在原阳,也好久没在外头走走了,也想看看外头的世界了。”
每次沈维仲一这样说着服软的话,温以宁就不舍得再和她的外公生气,她脸色好转,于是不再说什么。
沈维仲这才含笑看向站在一旁的阮迎夏:“夏夏也来了?”
阮迎夏乖巧有礼:“沈爷爷好,我和宁宁这关系,必须得亲自来啊!”
沈维仲想到刚才阮迎夏的模样,笑着调侃她:“夏夏也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听课就犯困。”
阮迎夏叹了一口气,叫苦道:“宁宁上的课实在不是我的专业范畴,我听不懂,就只能睡觉了。”
阮迎夏好奇想听温以宁的课,于是跟着温以宁来旁听,可她没想到温以宁的专业课程这样无趣,她实在听不下去,最后,听得昏昏欲睡,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坐上车,沈维仲突然说道:“对了,你们原阳一中是不是考来南郡大学的人不少啊?”
阮迎夏和温以宁对视一眼,温以宁说道:“也没有很多,外公怎么问起这个了?”
“看到了一个你们高中时候的小伙。”沈维仲说道,“你们应该有老乡群之类的吧,你大概也认识。”
“沈爷爷还认识我们高中学校的人?”阮迎夏好奇,“是我们以前班级的同学吗?”
“不是你们班的。”沈维仲想到当时那个少年穿的校服,“是比你们高一届的。”
比她们高一届并且在南郡大学的,温以宁只想到裴回和徐青野,徐青野在北校区,裴回倒是在东校区,可应该没有那么巧,外公会遇到他。
阮迎夏问:“长得怎么样?好看吗?”
沈维仲听到这话,不禁笑了:“夏夏真是始终如一。”
阮迎夏也笑了,她落落大方:“爱美是人之本能啊,而且,我可是搞艺术的,没有一点审美怎么行?”
沈维仲轻点头:“夏夏说的有道理。”
阮迎夏立刻追问:“所以,到底好不好看啊?”
沈维仲对上阮迎夏亮晶晶的一双眸子,轻轻一笑:“我一个老人家怎么知道你们年轻人的审美,所以,不知道。”
阮迎夏:“……”
温以宁也忍不住笑了:“爷爷,您也始终如一。”
阮迎夏接道:“可不是,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戏弄小辈!”
沈维仲年老心不老,喜欢和年轻人开玩笑,阮迎夏第一次和温以宁去拜见他,就因为奇特的穿着被他笑话了一番,回去的时候她还偷偷和温以宁说,沈维仲是老顽童。
三个人就这样说着话,倒把一开始的好奇给忘了,刚好也到了玫瑰湾别墅,便揭过不再谈。
温以宁挽着沈维仲的手臂走进屋子,一抬眼,就看到温柏舟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着文件,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来:“回来啦?”
“爸爸!”温以宁扑到他怀里抱住他,“您什么时候到的?”
温柏舟抚摸着女儿的发,温和的声音里夹带着笑意:“我和你外公一块过来的,不然我哪里放心?都和你爷爷说了在家里等着就是了,你爷爷偏说要去你学校。”
温柏舟说着抬起头看向阮迎夏,阮迎夏立刻恭敬问候:“温伯伯。”
温柏舟眉眼带笑,这时候的他没有了身居高位的威严,只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听陈嫂说了,夏夏前两天就来了,有心了。”
陈丽端出茶和点心出来,也笑着添了一句:“夏夏小姐来了之后,宁宁小姐都开心不少呢。”
温柏舟低眸看向自己身边的温以宁,眸中笑意更深:“是啊,宁宁是不是还胖了一些?”
温以宁:“……”
阮迎夏一看温以宁表情,不禁噗嗤一笑:“现在您和沈爷爷来了,估计能幸福得再胖一点。”
大厅里顿时笑声一片。
笑声渐歇,温柏舟一边喝茶,一边说起正事:“来的时候我和你外公讨论了一下今年你的生日怎么过,我们一致认为可以办一场生日聚会,邀请你学校的同学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沈维仲接着说道:“说起来,你入学这么久了,外公还不怎么认识你的新同学,也不知道你们相处的怎么样。”
温以宁一开始是想要办得简单一点,不想张扬,铺张浪费,但听到他们这么说,念及他们对自己的关心关切,心上就不禁一软。
温以宁容色乖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