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人白首

小块，塞进嘴里嚼了嚼。

一股辛辣直呛喉咙还真的是姜，作为生活中极为重要的调味品，生姜汤汝倩还是认识的，能再遇见简直太惊喜了，“生姜，这是生姜”

“生姜？”

“嗯，是调味用的，文彧你是从哪得来的？”

“今日下午有个眼生的货娘过来叫卖，文彧就从她手里买的”

汤汝倩又问了问柳文彧买到姜的细节，最后有些可惜，那游货娘走南闯北的，说不定已经走远了，再想寻可就难了。

“妻主可是这姜有问题？”，柳文彧一直都注意着汤汝倩的反应，可汤汝倩脸上的表情却让他有些懵的，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坏人，或者说别国的奸细。

“没有，幸好文彧买了不少，这东西很耐用，做菜时，放上一些许，便会有股特殊的芳香和辛辣味混合进食物里，正好也能稍微代替一些那个…圣女果，文彧可是帮上大忙了”

“那便好”，这么说柳文彧便高兴了。

导致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一度兴奋到只要院门外有货娘路过，柳文彧都要开门问上一问，倒也收罗来了不少对汤汝倩有用的东西。

汤汝倩又问了问柳文彧称为圣女果那个的东西，不过倒是对那个果子的副作用闭口不言。

据柳文彧所说，当时凤羽国的男女严重失衡，更是一度严重到整个国家竟然没有一个女婴诞生，是国师羽生献祭了生命，感动了长生天，这才降下了圣女果。

女皇为纪念国师便将国号凤翎改为了凤羽，从此以后再未册立过国师，至今已有三百年了，然后柳文彧又补了一句，野史说的。

汤汝倩本来还信了，听说是野史里写的，一时就有些欲哭无泪，柳文彧委屈的表示，这是最写实的版本，事关国运，皇室秘辛，具体如何，时过境迁，真的已经无人再去谈论了。

汤汝倩只当听了个故事，不过对于圣女果的使用到底谨慎了些。

夜间缝补时，柳文彧独坐在窗前，又徘徊到床边，夜色清幽，忍不住便回想起了昨晚在这榻上的亲密，明明知道妻主就与他一墙之隔，心里却止不住的思念，连那些激烈的放纵的情爱，现在想来也不如之前的那般抗拒了。

汤汝倩手中执笔，想起今日的发生事，想起柳文彧俊雅淑丽的情态，在纸上奋笔疾书，最后一气呵成，字字句句都透着深情，静静躺在书房桌子上的这份子曰书，是汤汝倩完成的第一份，这件事起初只有一个念头时，一直压在汤汝倩心底，今夜终于完成了。

在徐老赶鸭子上架之后，一个想法就浮现在汤汝倩脑海，她想给柳文彧写一份代表诚心求娶的子曰书。

这件事直到今晚她才完成，写好的三尺宣纸，让她小心卷好，只待一个机会，便呈递在柳文彧面前。

有了孟素梅带来的食材，柳文彧发现的生姜，汤汝倩又潜心研究了一下那个堪比春药的果子，她还是决定给孟夫子用，好在几次实验以后发现只要量少，便不会有迅猛的发情反应，汤汝倩以身试过之后就放心了。

时间又过几天，孟素梅会一早给她带些食材，用木桶装着山泉保鲜，休学之后，汤汝倩回家做成菜品，去除了腥膻味儿，孟素梅说孟夫子总算是能吃上些。

汤汝倩炼制的猪油简直一物百用，连起初抵触的柳文彧也试着接受了，确实用猪油炒制的菜会比炖煮的好吃。

孟素梅问了做法，觉着每日如此太过劳烦汤汝倩了，但汤汝倩哪敢说这调料里有少量的春药果子，每次听见孟素梅形容孟夫子容光焕发或者精力充沛，汤汝倩都要心里一耿，以为放的量大了。

汤汝倩婉拒了，表示为夫子再麻烦也心甘情愿，何况这是家里夫郎烹饪的，她也不太知道具体做，把问题推到夫郎身上，孟素梅果真不再问了。

也是孟夫子的眼疾在医馆那儿已经判了死刑，孟素梅便只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汤汝倩说的土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