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可恋:“不是吧,真要我们与世隔绝啊。”
“挺好的,养生。”高进护肤好脸,脱了鞋直接上床。
回到房间,赵瑾珩已经躺在床上,睡没睡就不知道,乔路洗好澡,关灯上床。
房间漆黑一片,乔路翻了个身,望着赵瑾珩的后背,突然开口:“你还想打比赛吗?”
赵瑾珩背着身子,一动不动。
乔路不需要赵瑾珩的回答,自顾自地说道:“老顾出国前让我看好你,他说你重情义,心思也重,我给你找心理医生你不要,这一年你的状态不用我说你也有数。”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赵瑾珩,你是不是忘了打游戏的初心,你也不小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只有一句话,要打就好好打,不想打…就退役吧,回去好好上学。”
半响,赵瑾珩声音低哑:“对不起,我会调整过来。”
黑暗中,乔路翻了个身,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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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赵瑾珩走了谁最开心,非安卡莫属,完全把黑白当自己的宠物养,可能是赵瑾珩养得不久,黑白也不记得还有位主人,在孟熹宁这每天吃好喝好睡好,还有陪玩,看着一院子的动物,孟熹宁只觉得幸福感满满。
她把写好的签名寄出去,顺道去了趟工地,工人师傅进度不快,两个星期还没砌完墙,她拍了点现场照片就离开,又去超市逛了一圈才回家。
时间悄然流逝,临近十月一,在郑秀女士每天三个电话的催促下,孟熹宁终于准备回家,依旧找了个上门,照顾珠珠,波比和黑白,她带着安卡和Winnie回了家。
在保安亭登记好车牌,孟熹宁把车开进地下室,拎着大包小包的上楼。
开门的是孟成明,孟熹宁弯眼:“爸爸。”
“回家还带东西。”孟成明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摸了摸蹦来蹦去的安卡。
孟熹宁从包里拿出湿巾替它们擦了擦脚才放它们进屋,地毯上摆着她的拖鞋,孟熹宁直接穿上跟着进屋。
孟静姝还在公司,郑秀去逛菜场也没回来,孟熹宁溜达一圈进厨房捡了一块肉吃,嘴巴含糊不清道:“你去针灸感觉怎么样,腰还疼吗?”
在孟熹宁大一时,孟成明出海时遇到大浪,为救人腰撞到船板上,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下床,因此落下腰痛的毛病。
“挺好,配着医生开的药吃,现在不疼了。”
“那就好。”孟熹宁进了房间,和她走时一模一样,除了有些空荡。
孟成明被两小只缠在客厅,看到孟熹宁进房,说道:“你妈换了新床单,晚上可以直接睡。”
“好。”孟熹宁打开衣柜,还是她走之前留下的那些,她换了套舒适一点的衣服,去了客厅。
茶几上泡着茶,孟成明温声:“刚泡的茶,要不要来一杯。”
孟熹宁打开电视:“不了,我喝茶晚上睡不着。”
尬聊了几句,父女俩一时没话说,客厅里只有电视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孟成明是典型的中国式父亲,沉默寡言,在孟熹宁成长阶段,他忙着渔船,忙着养家,长大后孟熹宁早就习惯这种相处方式。
十几分钟后,孟成明接了个电话,楼下李大爷叫他下象棋,他装了壶茶水就出门了。
嗯…丰富多彩的老年生活。
孟熹宁啃了口苹果,继续看着电视。
…
伴着密码声,大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打开,郑秀拉着菜篮子站在门口,安卡和Winnie热情似火的摇着尾巴凑上去。
没人能拒绝动物的爱,郑秀笑眯眯地挨个抱抱,才提着篮子进来,她看到沙发上的孟熹宁:“啥时候回来的,我看你怎么又瘦了。”
“老妈火眼金睛呀。”孟熹宁伸了个懒腰,弯眼笑:“瘦了两斤。”
郑秀白了孟熹宁一眼:“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我看你还是回来住,在外面晃荡个啥劲。”
每次谈到这个话题免不了要吵,孟熹宁岔开话:“今晚吃啥呀。”
郑秀记不全,说了两道菜后,便含糊道:“都是你爱吃的。”
“谢谢妈妈。”孟熹宁的嘴巴该甜的的时候一定甜。
晚上六点,闻着饭香味,孟熹宁砸吧砸吧嘴:“我姐怎么还不回来,她最近很忙嘛。”
“天天加班,好像是接了个两千多平的酒店。”郑秀端着烤好的羊排放到餐桌:“你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哦。”孟熹宁伸着胳膊去够茶几上的手机,找到孟静姝的手机号,拨通出去,结果响了两秒电话就被挂断。
孟熹宁告状:“她挂我电话。”
“可能在忙,你一会儿在打。”郑秀在厨房喊道:“垃圾满了,你去楼下扔了。”
“来了。”孟熹宁从沙发上起来,趿拉着拖鞋去厨房拿打包好的垃圾。
一眼看到两个敦实的背影,孟熹宁没忍住一只来了一脚。
郑秀瞪了孟熹宁一眼:“人碍着你事了,你干啥踹它们。”
“妈妈,你不爱我了。”话是这么说,孟熹宁眼底满是笑意。
郑秀嘴上嫌弃:“去去去,别在这碍事。”
孟熹宁轻哼了一声,挑了块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