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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沈常安的眉眼挪至嘴唇,第一次与人触碰,一瞬间的惊颤后竟是意犹未尽。
沈常安嘴唇微凉,颜色也淡,下唇处有裂口,是前几日被关在囚笼里没喝水导致的。
他收拢胳膊把人拉近,缓慢侧头,在嘴唇上浅尝。
沈常安抓着他胳膊,只觉得面前这人热得像团火。
阿古勒来势汹汹,从浅尝到吻咬,随后把他摁在满是皮毛的软塌里。
呼气变得急促,沈常安微张嘴,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阿古勒全数覆盖。
他抵不住压迫,在阿古勒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也没出什么血,就是被咬的地方起了个鼓包,红得异常。
阿古勒吃痛退开,情况并不比沈常安好多少。
身下之人衣衫凌乱胸口起伏,本该颜色淡薄的唇瓣变得红润,就连脸颊色泽也变得正常了许多。
沈常安紧拽阿古勒衣袖,五指无法收拢,看起来更像迎合。
他往下看了眼,彼此的情况都好不到哪儿去。
“阿古勒,猎豹的鹰来信了。”阿珂站在毡包外,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告知。
阿古勒腾出一只手去抚沈常安嘴唇,回话时半点儿没起身的意思:“说什么?”
阿珂开了小竹筒,看了片刻才神色凝重地答:“领主让您即刻过去。”
阿古勒起身,坐在床边整理衣襟。
沈常安脑子转得快:“你不能完好无损地去。自古帝王生性多疑,尤其是手下干将随时能只手摭天者。你十八岁接替父将,领兵至今已有六年,手下干将骁勇善战却从未受过功赏。不是领主看不见,是他刻意视而不见罢了。此次受功,全因在你之上无人可受,若不给你功赏,难保军心不动摇。只是强迫赏赐自是要受些委屈,你得带着伤去见领主,唯有如此才可让领主心安。”
朗鹰是追着阿古勒的军队出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