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
,更容易揪出幕后黑手。
见太子张了张嘴,四阿哥又补充:“当然,二哥顶罪只是暂时的,等找出背后指使之人,汗阿玛自然会还二哥一个公道。”
按了按五阿哥的肩膀:“到时候你再说出实情,汗阿玛也不会怪你,只会认为二哥有情有义。”
事情与四阿哥所料一致,只不过查到延禧宫的时候,惠妃推了良贵人出来顶罪,理由无非是争宠。
这时候五阿哥站出来替太子澄清,皇上并没夸太子,也没罚五阿哥,只给良贵人降了位份。以御下不严为由,罚了惠妃一年月例,便轻轻揭过。
“如此轻易就……过去了?“隆科多直觉皇上这样处置很不寻常。
四阿哥垂下眼睫想了想,霍然起身:“以后没有要紧的事,不要联系了。”
隆科多后背发凉:“阿哥是说……
四阿哥蹙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快步离开。
与此同时,康熙在南书房召见暗卫:“你是说那些事都与隆科多有关?”
暗卫并不是很确定:“有两件事牵扯到隆科多,不知是不是巧合。”
康熙挑眉,又问:“有没有皇子参与其中?”提到隆科多,康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四阿哥。如果真是四阿哥一直在算计太子,而他就在太子身边,也太可怕了。
暗卫轻轻摇头:“目前还没查到与四阿哥有关的事。”康熙眯起眼:“继续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暗卫才走,梁九功丧着脸走进来禀报:"皇上,宜妃娘娘小产了。”
宜妃这一胎做得并不安稳,终究还是没能保住。康熙坐着没动,半晌才道:“给翊坤宫送些补品过去。”说完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补品送到翊坤宫,宜妃没瞧见皇上,又气得哭起来:“良贵人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是她?一定是惠妃!一定是她!”“娘娘,这事皇上都断过了,可不兴再说。“再说就是对皇上的处置不满意,吓得旁边的心腹大宫女差点去握宜妃的嘴。当年宜妃设计害惠妃流产,伤了母宫,终身无法再生育。事情虽然做得天衣无缝,足够隐秘,还是被惠妃察觉了,怀疑到宜妃身上。
这些年翊坤宫和延禧宫始终面和心不和,暗中较劲使绊子。自打生下九阿哥,隔了快十年,宜妃再次被诊出有孕。虽然坐胎有些不稳,人也孕吐难受,可太医说保一保能保住。谁知五阿哥出了这样的事,吓得宜妃吃不下睡不着,生怕自己和九阿哥被连累。
好容易熬到尘埃落定,宜妃却见红流产了。五个月的男胎,说没就没了,简直与惠妃当年的情形一模一样。
惠妃的手法明显拙劣许多,直接推了良贵人做替罪羊。皇上竞然相信了,只给良贵人降了位份,罚了惠妃一年月例,就此揭过,宜妃不恨才怪。
延禧宫几乎与乾清宫一同收到了宜妃小产的消息,惠妃大笑三声,又忍住,忍得表情扭曲:“只可惜五阿哥没事。”心腹宫女哼一声:“还不是被太子搅和的!”这三年太子不务正业,就像一根搅屎棍,到处乱搅。惠妃冷笑:“折了一个眼线,换宜妃肚里的男胎,并不亏。”
宫女点头:“也算报了当年大仇。”
稍晚一些,钟粹宫也听说了宜妃小产的消息,荣妃揉着额头,苦笑:“好容易想出来一个可行的法子,人都安排好了,却被惠妃拿来报仇了。”
太子式微,惠妃不想着怎样扳倒太子,反而趁着宜妃有孕去报仇,荣妃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孰轻孰重,半点拎不清。
叹口气,吩咐心腹宫女:“出了这样的事,都停了吧。一个法子使不了两回。”
永和宫第二天才听说,德妃念了两声佛,叫人看好了十四、十三两个小阿哥,不许他们跑出去玩。围场是太子建的,农田是皇上划拨的,毓庆宫的詹事府很快将地契办好,交给了四阿哥。四阿哥想了想,吩咐长命送去雾隐山田庄。
“四公子让你把地契给我?"姜舒月一脸懵,上回她不是说不要吗。
就算可能成亲,也要等到明年,还要经过大选,谁说得准呢。
万一不行,这地还得还回去。
得到又失去的滋味太难受了,不如一开始就没有。长命比姜舒月还懵呢:“是啊,四公子说姑娘喜欢种地,他就托人在围场买了一块地送给姑娘。姑娘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只求丰收的时候给点鲜货让四公子拿回家。”“五十亩地,白给我种?"姜舒月想要长久的合作,并不觉得那点鲜货能抵地租。
主子爷性冷,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长命早就猜到眼前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四福晋。
于是他开始自由发挥:“四公子说姑娘不是外人。”若真如他所想,将来中馈都要交给姑娘,五十亩地实在不算什么。
血脉觉醒之后,姜舒月实在抵抗不了土地的诱惑。不过她没收地契,只含笑对长命道:“无功不受禄。四公子买的地,我可以帮他种,种子和肥料我出,劳力我出,到时候地里的产出五五分。”
正常应该是四六分,东家占六。
“这样分他吃点亏。"姜舒月实话实说,“他若愿意,初十过来签一个租赁契约便好,不用给我地契。”长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