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采买,偏门的守卫会略松,于是,卑职又去探了一次。”
“进去了?”
“没。
卑职进不去,但有人进去了,那人凭一枚木制令牌,堂而皇之地进了法云寺,且待了一个时辰。”
“是谁?”
“陈大公子,陈楚仁。”
“陈家和禁卫有勾结?”
“是。
卑职查过,守法云寺的禁军校尉有六个,每人当值五日,十五、三十当值的校尉都是同一个人。”
“查过他吗?”
“在查。”
影卫在大兴没有根基,要查一个人,不容易,可留给秦长风的时间却不多了,她必须兵行险着。
“有办法弄到陈公子的木牌吗?”
“回姑娘,牌子不难拿,但牌子在陈公子身上,一旦拿走,陈公子势必察觉,这拿等于是白拿。”
不错。
要进法云寺,只能在初一、十五,拿得早了,陈家会弃了牌子,拿得晚了,又赶不及摸进寺里。
“姑娘,卑职想过了,若能在陈公子无知无觉中拿到牌子,照样复刻,再悄悄放回,定然无虞。”
“让我想想。”溶月拂袖,“你去吧。”
“是。”
这一想,想到了夜深,林缨披着斗篷,衣衫半湿地回到卧房:“姑娘,明日长春馆要骑楼赛诗,景秀求姑娘赐诗。”
“以何为题?”
“都可。”
溶月走到书案前,略略寻思,以春日、牡丹、美人为题,写下三首:“拿去,告诉她,明日我会去。”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