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斯兰一边给他擦脸 , 一边还说孙子丿 。
文禾说 : “ 他挺皮的 , 也就今天好带一点 , 昨天还在扔帽子 。“
宋斯兰笑 :“ 皮一点好 , 那样活泼 , 小孩子就是要活泼一些 。“
吃完饭 , 宋川趴在地上跟望仔玩 , 额头顶着额头斗牛 , 两代人傻到一起去了 。
他跟周鸣初笑 :“ 大俱 , 生个孩子还挺好玩的 。“
周鸣初说 :“ 你可以多生几个 , 慢慢玩 。
“ 那不用 。 “ 宋川也知道小孩子好玩不好带 , 嘿噱一笑 :“ 我们共享 , 哪天你不想带望仔了 , 把他送我们家去 , 我保证给你带得好好的 。“
周鸣初想到他那个狗宾一样的家 , 开门收了两块保养的表 , 路经客厅 , 就见儿子在跟猫抢猫抓板 。
那个跟摇床一样的抓板 , 小望仔挤开猫趴上去 , 因为太重荡不开 , 自己两条腹在后面推磨一样蹋踢踏踏 , 嘴里也嘲嘲地使劲 , 发出怪叫 。
周鸣初怀疑他拉了 , 放好表后拈到卫生间一扒裤子 , 果然不干净 。
“ 好臭 ! “ 宋川没想到小孩的屎这么臭 , 捂着鼻子 , 还要在里面给周鸣初递东西 。
两个男的在里面给小孩洗屁股 , 宋斯兰一直看着他们 , 孙子固然关心 , 但文禾发现很多时候 , 她的目光还是落在周鸣初身上 。
文禾以为她们母子又吵过架 , 问了问 , 宋斯兰摇摇头 , 看着儿子一切熟练的姚势 , 视线停留在他手上 , 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
比如小时候教他泡茶 , 他泡好后想端给她喝 , 但那时候她正跟周柏林吵架 , 两
个人不小心碰翻杯子 , 一杯滚烫的水烫到周鸣初手背 , 差点留下增生疤 。
宋斯兰想的是 , 她跟周柏林不是合格的父母 , 好在这个儿子没受他们的影响 。
也想 , 自己摊上了一个好儿媳 。
这天走时 , 宋斯兰留下一张银行卡给文禾 , 说是周鸣初外公卖房的钱 。
文禾从周鸣初手里接过那张卡 , 听他说 :“ 宿码是你手机号后六位 。“
文禾翻来翻去地看 :“ 这个 …... 给我 ?7“
有钱为什么不要 :“ 给你就收着 。 “ 周鸣初把孩子给她 , 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
不怪宋川说臭 , 加了辅食以后 , 味道的确很难顶 。
周鸣初洗去一身童子屎的味道 , 出来跟她们母子一起躺到床上 , 文禾抓起他的手来看 , 周鸣初问看什么 , 文禾说 : “ 看你手上有没有疤 。“
她摸着他手心手背 , 手指也一根根地看 。
周鸣初手指很长 , 劲直有力 , 手心有茧 , 手背青筋盘错 , 但没看到半点被烫伤过的痕迹 。
或许那个痕迹只在宋斯兰心里 。
文禾问他记不记得被烫过的事 , 周鸣初说不记得 , 他想把手抽回来 , 文禾不放 , 无聊地数他手上的螺圈 。
小望仔有样学样 , 翻了个身 , 抓着周鸣初的手指往嘴里塞 。
长牙的人看到什么都想咬两口 , 周鸣初指着他的脸把手指拿出来 , 小望仔还追着咬 , 追到他膝盖上 , 张嘴咳了两声 。
“ 说了轻点 。 “ 文禾以为他弄痛儿子 , 连忙抱过来看 。
小望仔还在哟巴嘴 , 闻到妈妈的味道 , 又竖起一双飞机耳拼命往她怀里拱 。
文禾揽着儿子玩了会 , 又听到他无意识地咳两声 , 才意识到可能不是痛 , 是感冒了 。
再怎么精细养 , 小孩还是免不了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 。
望仔发烧的那一天正好月嫂休息 , 为了方便照顾 , 夫妻俩把儿子带到主卧 , 周鸣初找出著香正气水 , 蕾湿纱布贴在小的肚脐 。
小望仔烧得脸都红了 , 咬着一直哭 , 小望仔的铁肺也终于被发烧打倒 , 这回哭哑了嗓子 , 哼啼唧唧往妈妈怀里倒 , 往爸爸脖子上贴 。
照顾小孩子操心且劳力 , 文禾喂夜奶都没这么累过 , 到后半夜已经没什么力气 , 只知道周鸣初把孩子带回儿童房去照顾 。
她也想动 , 但熬了半宿 , 感觉魂在飘 。
第二天早上月嫂回来 , 小望仔的烧也终于退了 。
周鸣初回房休息 , 文禾摸他的脸 , 感觉他下巴刺刺的 , 长出一层新胡茬 。
他一晚没睡 , 文禾还是睡了几个小时的 , 也打算起床上班 。
赖床之际 , 她迷迷糊糊喔了声老公 :“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
“ 什么 7“
文禾说 : “ 昨晚麻圆进来了 , 它好像睡了你枕头 。“
周鸣初一顿 , 文禾慢吞吞说 :“ 你头发里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