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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不管是一双雪藕似的玉臂,还是修长的双腿,甚至是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瘦腰身,看似娇嫩的雪肤之下是流畅却?不明显的充满力量的肌理。
张无?忌并不是第一次直面这衣下的风光。
他曾经一点点吻过那一身宛如?璧玉或是晶莹冰雪般没有一点瑕疵的莹白肌肤的每一寸,欣赏那美不胜收的白雪红梅之景,用他少?年时还单薄的臂膀紧紧搂住那几乎盈盈一握的纤纤楚腰。
五年过去?,张无?忌长大了,朱九真当然也有了变化。
不光是她的容貌彻底长开?如?正盛放到最极致的花蕾,同样?她的身体也如?成熟到最适合采撷的时候的果实,正散发着令人如?饥似渴、垂涎欲滴的芳香吸引着人咬上一口,再?咬上一口。
张无?忌眨也不眨地死死注视着仰躺在他身下、不着寸缕的美人,眼睛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粗重。
朱九真依然像她年少?时那样?大胆,丝毫没因此时的境况而有任何羞耻腼腆,相反她相当坦然、大方甚至堪称骄傲地向他展示自己美丽诱人的躯体。、
她非常满意于张无?忌眼里的痴迷和欲望,还有那令人害怕却?令她兴奋起?来的深深地侵略性?和偏执地占有欲。
她雪白的面庞已是香汗淋漓,鸦黑的鬓云乱洒在她凝脂般的颈间、胸前。
风情万种,颠倒众生。
她姣好的朱唇在刚刚近乎于撕扯和蹂躏般的亲吻里越发红润,嘴角甚至被咬伤地鲜血淋漓,这并不有损于她的美丽,甚至更增添上一种淫靡的丽色,让她整个人充满一种令人神魂颠倒的魔性?般的魅惑。
朱九真对唇上的伤不以为意,张无?忌的嘴唇同样?被她咬地不成样?子。
她支起?一只?手慵懒地撑着头看向他,唇角高高扬起?勾起?越发灿烂的笑意,一双狭长的狐眸里也是勾魂摄魄的风流媚意。
“无?忌,你还在等什么呢?”
她娇娇软软令人直酥到骨子里的嗓音轻轻催促抱怨着,另一只?手却?并没老实地等待。
张无?忌的衣衫也早已被她熟练地抽出腰带解开?,此刻她的指尖就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悠悠地向下划去?,直到深入腹地亦未停止。
直到朱九真突然坏心眼地笑了起?来。
她仰头像是要主动吻了上去?,却?停留在咫尺之间,鼻尖碰着鼻尖,唇瓣几乎挨着唇瓣,互相交换温热吐息的暧昧空间里,她吐气如?兰道,
“小无?忌可是等不及了~”
说着,她手心突然一握紧,张无?忌一瞬间痛地弓起?身体。
但下一瞬当她放松了力道甚至要抽身离去?时,他却?又感觉身体和内心同时产生了更大的空虚和不满足。
他渴望,他渴望着想要占有、想要释放、想要填满……
张无?忌明知道他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他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该继续下去?。
他没有得到她的解释,没有得到她的道歉,甚至她都那样?不耐烦地让他滚开?,可当她只?是说了一句这是最后能见到她的机会,甚至都没有明确地挽留他,他就毫无?自尊、死皮赖脸地爬上她的床向她求欢。
他不舍得转身离去?,就此与她一刀两断,但他也实在不甘心再?进一步,轻易地原谅她对他的所作所为。
张无?忌忍地痛苦极了,忍地眼角发红,又开?始往下流眼泪。
他鼻尖也红红的,抽泣着问她,“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你养的一条狗吗?你寻欢作乐的玩具吗?”
朱九真含笑欣赏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我可不养狗,我只?养狼。”
的确,狗这种天?性?温驯的动物,她可不喜欢,因为她这人就是喜欢看着原本桀骜不驯会挣扎会反抗的动物在她面前被硬生生磨平傲骨地对她低头俯首,不管是人还是狼。
她就是这样?恶毒的性?子,恶劣的女人。
认清这一点,张无?忌的眼泪流地更汹涌,即便涨地发疼他也犟着就是不肯缴械投降。
朱九真还真怕他把自己憋坏了,难得无?比耐心地轻声细语哄他,“你可是能让我挽留的第一个男人。”
的确,朱九真与当世?女子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完全没有女子贞洁的概念,在她眼里身体上的欢愉不过是找乐子的一种方式,与看到美景吃到美食获得的快乐并无?二样?,且她从来清醒无?情地不会将?爱欲与□□混为一谈。
男人,在她这里就是享乐的工具,要多少?有多少?,随时可以抛弃,随时可以替换。
能让她这样?耐心的还真就只?有一个张无?忌。
但张无?忌对她的回答却?并不满意,甚至更恨了,他咬牙切齿地质问她,“你到底还有几个男人?”
听他这样?问,朱九真这样?渣地明明白白的坏女人当然不会心虚,她只?有毫不掩饰地虚荣心,她就是乐于见到男人们为她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虚荣,她享受着这种乐趣。
但她毕竟是个十分?聪明甚至堪称狡猾的女人,除非她不想敷衍,但当她愿意的时候自然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