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然她早完蛋了。其次,言笑的药膏贴也没问题,好歹是她师父,信任感还是有的。最后,这是怎么回事?
马上到上班的时间,找不出答案的白鸟只能先自行处理,涂些消炎的药膏。
镜子中出现岩的映像。“我帮你涂。”他贴的很近,呼吸喷洒在伤口处。
白鸟乍看成钟离,不自在地拉起衣服。“谢谢,我自己涂就好啦。”
这次是实打实用绷带裹上了。难道是说谎的报应吗?
白鸟转身看见岩沉默不语地盯着自己的双爪,脑中闪现撕鳞片的片段,“下班回来换药的时候你帮我吧。”她握住硕大的爪子,“一言为定。”
嘶……又痒又疼。被毒虫咬了吗?白鸟按捺抓挠的冲动,不时歪歪脖子,蹭蹭肩膀。
“你怎么扭来扭去?”言笑一边炒菜一边问。
“伤口恶化了。”白鸟苦笑。
“严重的话去不卜庐看看。”他加上一句,“老板会让你去的。”
谢谢提醒,要不是他说,白鸟没想到老板这层因素。话说回来,请假和看病只会让债务越变越多……白鸟摇头,“等等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呢,白鸟乐观地想。
这一等就是三天,伤患处开始溃烂,伴随着浑身无力,精神虚弱的症状。第二天整个人恍恍惚惚,加糖的菜放了盐。第三天情况急剧恶化,白鸟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岩出去了。去干嘛了?哦,和老板请假。好痒啊。头好疼。哈,屋顶在扭动。
思绪像是被风吹跑的柳絮,散漫地飘荡。一颗火星落入遮天蔽日的白絮,顿时引发熊熊大火。求生的欲望使她无意识地溢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