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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是长大之后发现没办法再回到小时候的那种怅然。
这时候宴席上的乐音变了,绵长柔婉,如同低柔的叹息。
有侍女鱼贯而入,撤掉残宴,重新呈上新鲜的菜色,添上崭新的酒具。
蜡烛也换了新的,原本逐渐黯淡的光焰一下子又明亮起来。
系统的怅然消失了,新奇地看着这些事,“这就是添酒回灯重开宴吗?这个时代也这样么?”
“因为菜和酒都冷掉了吧,要换新的。”林久说。
叫阿竹的那个侍女一直跟在她身后,此时也接过侍宴侍女手中的酒樽,在林久面前新换的酒爵中注满调了甘蔗汁的酒。
刘彻已经举杯与满座同饮了第一杯酒,就在他放下酒杯的同时,阿竹捧着酒樽又退回林久身后的时候,林久举起注满酒的酒爵。
她的姿态有点生疏,两只手捧起酒杯,而没有像礼仪要求的那样,一手举杯,一手挽住袖口。
她和刘彻坐得太近了,视线稍微偏转就能看见刘彻的侧脸。
这样近的距离,系统轻易就看见刘彻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就像是之前及时挽起披帛一样,他根本就是时刻在留意林久的动向。
但林久没有看他,只是埋头喝完一满杯酒,满满一杯。
神像张嘴,以唇舌,享用祭祀用的酒。
所有人都傻了,有些人甚至难以维持表象,不顾场合地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林久把喝空的酒爵又放回去,铁质的酒爵是银色,与从前青铜酒爵的金色并不相同。
她看了一会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