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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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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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却看见安塔正站在门前,听到这消息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微微皱着眉。

埃维金人迎来了这个盛夏的第一场雨。

贫瘠的沙化土壤奇迹般长出了绿色,所有人都说这是母神的赐福,是卡卡瓦夏带来的幸运。

“不行耶,为什么大姐姐四十米外可以击碎大石头,我只能把石头扔到四十米?”卡卡瓦夏做到安塔身边,伸手拔了根草,有点懊恼地说。

“可能你年龄太小了。”安塔淡淡说,“长大就好。”

“好吧,那我多练习。”卡卡瓦夏小声说。

多练习好,很勤快。安塔赞许地点点头。

卡卡瓦夏在湿漉漉的草坪上打了个滚,顶着鸟窝头凑近安塔,神秘兮兮地说:“大姐姐,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安塔看卡卡瓦夏伸出两只拳头,有点疑惑。

“猜猜小石头在我哪只手里。”卡卡瓦夏说,“猜错了我就往大姐姐头上插一根草!猜对了大姐姐就往我头上插两根。”

安塔皱着眉说:“法蒂娜不让你随便使用你的‘幸运’。”

“这也不行吗?好吧。”卡卡瓦夏乖乖地说,准备垂下手。

安塔看向卡卡瓦夏略微有点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觉得连这种小游戏也不让孩子玩真的过分了点,随口说:“左手。”

卡卡瓦夏眼前一亮,然后张开双手,笑着说:“猜错啦,石子在右手哦。”

卡卡瓦夏从边上拔下一根草,踮起脚插到安塔耳边,“大姐姐猜错啦,受罚!”

好吧,愿赌服输。

“再来一局。”

“左边。”

“右边!”

“……右边。”

“是左边哦!”

……

不得不说,卡卡瓦夏的“幸运”真的是bug级别的存在,安塔被插得满头是草,面无表情地看着头顶干干净净的卡卡瓦夏。

安塔严重怀疑卡卡瓦夏是在刚刚甩石子的时候失了面子,所以现在找回场子。

卡卡瓦夏瞧着安塔满头的草直乐,笑得在草坪里打滚。

“卡卡瓦夏,安塔,来吃饭——这是怎么回事?”穿着围裙的法蒂娜看了看头上插满草的安塔,又看着在草坪里快乐打滚的卡卡瓦夏,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变得气急败坏,“好哇你,母神的赐福是这么用的是吧?你的‘幸运’是这样玩的是吧?看我不抽死你——”

说着法蒂娜就开始四处找藤条,卡卡瓦夏见状不对,呲溜一下蹭到安塔身后,小心地瞅着法蒂娜,只露出两只绚烂的眼睛眨巴眨巴观察。

安塔想了想,对怒气冲冲的法蒂娜说:“他或许,需要先吃饭。”

“啊……啊,是这样。”法蒂娜到底对安塔很尊敬,有点尴尬地看着她的满头草,“那您这头发……我现在帮你把草摘下来?”

“不用。”安塔回头看了眼一脸乖巧的卡卡瓦夏,冷淡地说,“等卡卡瓦夏吃饱了,让他自己来弄。”

……

卡卡瓦夏蹲在安塔身后,把小草一根一根摘下来,放在一旁的石盘子里,小小声地说:“大姐姐,这是我们埃维金人的小游戏啦,只有在沣水季节才能玩。据说我出生前很少下雨,我出生后就准时了,每年这时候都会下两回,大家都说这是母神的赐福……”

“大姐姐?”卡卡瓦夏注意到安塔有点心不在焉,探过头去,惊讶地看向安塔手中的草编蚂蚱,“哇,好可爱!”

“嗯。”安塔取过盘子里的草,又搭上一根,冷静地说,“这是我哥教我的。”

“大姐姐有哥哥啊。”卡卡瓦夏笑眯眯地说,“他会教大姐姐编这个,肯定是因为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很爱大姐姐!”

“都不是。”安塔淡淡地说,“哥哥是一个学术狂人,他会编这个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在研究拓扑学,顺带教我的。”

“啊,拓、拓扑学?”卡卡瓦夏有点茫然地重复。

“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安塔轻描淡写地说,“偶尔实验计算会用到。”

“实验计算?”对卡卡瓦夏来说又是一个新名词。

越扯越远了。安塔叹了口气,看卡卡瓦夏已经开始拿着草试着开始编,随口纠正了他的几个错误。

于是两人坐在屋里,扒着安塔头上的草,编起了草蚂蚱。

编着差不多了,卡卡瓦夏忽然问安塔:“大姐姐,你的哥哥小时候会给你讲故事吗?”

安塔想了想,说:“会。”

“那大姐姐也给我讲故事好不好?”卡卡瓦夏央求道。

“不好。”安塔一口拒绝,“你不爱听。”

“讲一讲啊,我想听大姐姐讲睡前故事。”卡卡瓦夏小小声说。

安塔无奈,回忆了下真理医生之前哄她睡觉时念的内容,开始背诵拉格朗日公式:“已知函数y=f(x)在给定互异点……”

等安塔一个公式背完,卡卡瓦夏已经趴在她腿上睡着了,草编的蚂蚱散落了一地。

……

本来安塔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晚上,卡卡瓦夏吃过晚饭,神秘兮兮地抱着一个铁锅,把安塔拉到外边的草坪上。

铁锅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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