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一通神经病后挂了,之后助理只好亲自去了一趟。
晚上吃饭时,陆郡收到助理信息说办妥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聂斐然还在被窝里就接到餐厅电话,Nina喜气洋洋地告诉他这周歇业不干了,给他两天带薪假,这个月工资奖金也提前结了。
他没睡醒,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挂了电话又抱着陆郡想再睡五分钟。
“奇怪,歇业还这么高兴。”他嘟囔着,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大脑反应过来,一下坐起来,摇摇陆郡手臂,“周末不用去打工了!”
“那多睡会儿。”陆郡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地把他按回被窝。
“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
明明昨天还在追着问。
“我为什么要激动?”
“你不是……”
陆郡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被窝下面却把聂斐然搂过来,手开始**。
“我是。”他说,“而且我今天,要吃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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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了甜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陆郡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面对周末有聂斐然的被窝,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向助理发出了不理智的指令。
可能在他人生的前28年里,这样夸张的消费比比皆是,所以对包下一个餐厅两天的流水具体是多大一笔钱,他并不敏感,甚至也不关心。比起信用卡上减少的数字,他更在意聂斐然的身体健康,或者他是否可以待在自己身边。
但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
两周后的一天,聂斐然参加完一个面试,想顺便去邮局寄封信,经过餐厅时,Nina隔着玻璃跟他打招呼,又很开心地跑出来拉着他的手,祝贺他找到一个“很慷慨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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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陆郡到家的时候,聂斐然背对着他站在洗手池边,两只手捧着一块毛巾捂在脸上。
他以为聂斐然是从外边回来出了汗在洗脸,于是走过去从后边搂着聂斐然,下巴埋在他颈窝,温声问:“小猪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面试顺利吗?”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他。半晌,等他拿下毛巾,陆郡才透过他们对面的镜子看到一个刚刚哭过的眼眶发红的聂斐然。
他的心一下就慌起来。
聂斐然很慢又很难过地叫了他一声:
“陆郡。”
之后很轻地说:
“下次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