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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服,沈宝寅哆哆嗦嗦抓住破破烂烂衣襟,丰霆简直太粗暴,他是真怕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一点也不珍惜你的身体?”丰霆全然不客气,眼底炽热,粗喘着对他上下其手,“你一定要找个人上/床?”
他们的对话裹缠着浓重的酒精气息,不仅是沈宝寅身上的,丰霆也喝了不少酒。
酒精实在是潘多拉魔盒,会把人催化成怪物模样。沈宝寅第一次发现这个可怖事实,从此再不敢在丰霆饮酒以后和他吵架。
屋里连灯也没开,厚重的地毯和坚实的墙壁隔绝了大部分尖叫,后面的事情沈宝寅一点也不愿意回忆,他被丰霆死死压着,整个身体几乎嵌进柔软的床垫,嘴唇痛,胸口痛,四肢痛,像化蝶前一刻的蚕蛹,经历此生最黑暗的一个黎明。
那真的是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
沈宝寅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几次,醒来的时候,天仍是黑的,像被用粗糙木棍毒打一顿,腰几乎直不起来,意识也麻木不清。
目光渐渐聚焦,隐隐约约看见丰霆赤着上半身跪坐在床边地毯上吻他的足背,沈宝寅怒从心中来,用尽全力收回脚,顺便踢丰霆一脚,咬牙用尽此生最恶毒语言咒骂丰霆。
被他打骂了,按往常经验,丰霆一定要生气,今天却全然不在意了,只好像被只不懂事猫咪挠了手,不痛不痒,眼角眉梢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惫懒。
他翻身上床拥住沈宝寅,轻柔摸着沈宝寅平坦肚皮,低沉温柔地说:“阿寅,生日快乐,我没带蛋糕来,但是你此刻也吃饱了是不是?”
那一刻,沈宝寅立刻回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那是比最可怕的恶梦还可怖的现实,丰霆,他竟然被丰霆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