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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姆,让他的“小女友”给他介绍一个霍格沃茨的女朋友。那个皮肤苍白的男孩曾偷偷告诉她,有个布斯巴顿的女孩最近追克鲁姆追得很紧,让她小心找麻烦。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回忆、甜蜜、十二阵、宝物、痛苦的闷哼与呻|吟全部混杂,像是有几方人马在她的头脑中打一场至死方休的仗,像是她所有的过去嘈杂地在她脑中搅成一团混沌的深渊,像是……
她忽然抽离了。
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卡卡洛夫已经走了,那两个男孩手忙脚乱地给晕过去的克鲁姆施恢复咒和治愈咒,而她楞楞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满杯凉透的茶。
两个外表严肃的更年长一些的男孩走进来,用德语说了些什么,克鲁姆的朋友就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你们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其中一个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对她说,“我们会守在外面。”
他们收走了克鲁姆的魔杖,也出去了,从外面锁了门,房间里又只剩她和克鲁姆,昏迷不醒的、虚弱的克鲁姆。
啊。是摄神取念。卡卡洛夫趁着她思维混乱之际,对她用了摄神取念,但是……她拼命回忆,她是为什么被抓来这里的来着?卡卡洛夫想要知道一个秘密……那个秘密……是什么?
想不起来。
他夺走了一个秘密,并且让她忘了它。
该死,她真恨一忘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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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卡卡洛夫没有来,是的,他知道了那个秘密,所以他不会来了。
门外站岗的人换了四班,每隔几小时就有人交接,但是没有一个人进来看看他们的状况。
克鲁姆醒了,身体还很虚弱,他需要喝水。但是外面的人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愿意,只会用“Nein”回复她。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敲了敲门,他们的桌上就出现了一大瓶清水,一些冷掉的食物。克鲁姆示意她不要说话,两人分吃完食物,那些盘子与杯子又自己消失了。微弱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克鲁姆不轻不重地敲桌子回应了一声。
“Rest。”她看见他的口型。
换到第六班人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两个看守手里魔杖直指向他们,却目光呆滞地倒下。
“校长要杀了你们。”苍白的男孩从看守身后走出来,他尖锐的魔杖顶端甚至染了点血。
“他说谁杀了你,以后就是德姆斯特朗的首席……”一旁黑发的男孩狡狯一笑,摇动他的魔杖,“比赛应该午夜开始,不过校长一走,我们就作弊了。”
克鲁姆点点头慢慢站起来,接过苍白的男孩手里的魔杖,他默念咒语,那本被遗忘在一旁的诗集发出淡淡的蓝光。
“走吧。”他轻声道。
一阵熟悉的扭曲挤压后,他们到了一座庄园。
不,比起庄园,更像一个被废弃的小镇。平民的低矮房屋、破败的商铺招牌、教堂、塔楼……如果头顶的天色不是那样潋滟幽深,或许这里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城镇。
“这是我外祖母家祖宅的残骸,她的家族曾经是这里的领主,她是唯一有能力的女巫。猎巫人奈何不了她,就把她的家乡屠杀殆尽,她回来时已经变成了死镇。她拼命地,拼命地给它加了许多防护魔法,就好像至少可以保护那些可怜的亡魂。”
克鲁姆淡淡地向三人道:“所以……在这里我们应该不会被探查到。”他捡起那本已经失去作用的“门钥匙”,牵起赫敏的手,向塔楼走去。
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淡然。赫敏感受到他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冰凉的。她握住那只微微颤抖的手,得到了更有力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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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觉得这几天有些荒诞——
她的意思是,她被绑架了三天,然后逃到了这个庄园,忽然日子就变得宁静悠长,每天只是吃吃饭,看看书,陪着她的恋人加固庄园的防护阵和屏蔽阵。她的魔杖被留在了霍格沃茨,克鲁姆的魔杖听说是被卡卡洛夫折断了。但好在他可以借用马克(苍白肤色男孩)的魔杖,她则是可以用自己的知识向他指点魔法阵的修补和改良办法。
克鲁姆有时也会忙别的事,离开庄园不久又回来,带着一两个信任的人。晚上他会握着她的手,教她读海涅的诗,给她解释每一首的含义,耐心又温柔,就像她当初矫正他的英语发音那样。
她的德语进步很快,毕竟这群德姆斯特朗的小伙子聚集在一起就会忘记还有一个英国女孩,铿锵有力的德语机关枪似的往外蹦,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她想不学会一些语句都很困难。更何况她是个好学的人。
“不,不对,你刚刚的发音——”赫敏歪着头,疑惑地看向纸页,反复拼读了几遍,“托德教过这个词,和你的发音不太一样。”
托德就是那个黑发的男孩,他是克鲁姆最亲信的朋友及追随者,那天给他们打暗号送食物的也是他。
克鲁姆眨着眼故作委屈,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赫敏肩上,“被你发现我其实德语也很差劲了。”
赫敏莫名想起了以前去爱丁堡动物园听过的一个故事,那里养过一头大熊,它被军队收养,虽然有着野兽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