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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雁廷轻哼一声,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抚。
狗东西今天缠人得紧,一双眼睛却时而看着他时而放空。棠景意不紧不慢地撸了会儿猫和狗东西,才听得陆雁廷叫他:“棠棠。”
“嗯?”
“我之后会有些忙。”陆雁廷说,抓过他的手亲了亲,“知道吗,我亲爱的堂哥居然蠢到去赌.场玩还被人下套,真是……”说着便要闷笑出声,见棠景意低头看他,陆雁廷歪了下头,欲盖弥彰地说,“可不是我让人下套的。”
赌场出千甚至所谓的下套都很常见,无非就是做个局引诱富家公子先赢后输,直到连家产都得全赔进去。但这常见于穷人乍富的暴发户,对于有家底的人来说,如果不是身边亲近的人有意算计,并不容易得手。
棠景意没说什么,揉完猫头又去揉狗东西。
陆雁廷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声音变闷了些许,又说:“但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不是吗?我只是——”
“嗯。”棠景意说,“当然是个机会,你的伯父总不至于见儿子吃亏不帮忙。”
于是手掌下绷紧的脊背才慢慢放松下来,陆雁廷又说:“还有那个堂弟……”
棠景意接话:“仙人跳?”
“不是……没那么容易。”陆雁廷说,“他倒是有长进些,但是为了拿个工程项目去行贿?虽然说招投标走到最后的审批时难免需要……可话又说回来,疏通关系这码事可不是有钱就能做得来的。”
棠景意挑眉,“他没找对人?”
“可不是。”陆雁廷又仰面躺回去,朝他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