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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玩驯服play,肯定等着我去求他。”方思源说,“开除就开除,有什么大不了的,谁求他谁是狗。”
“但你发床照真的很像小三想上位。”白昙客观地说。
“我上他娘的位,你没听秦涵说我在申请宿舍吗?那房子我都不住了。”方思源烦躁地掏出烟盒,摁下车窗,多问了一句,“你介意吗?”
白昙沉默了一下,说:“给我一根。”
方思源瞬间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立马收起了烟盒,也不再抱怨那对夫妻了,问:“你昨晚说要告诉我什么秘密来着?那会儿那老东西知道我发了他床照,正打电话训我,没来得及问你。”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我跟崔灼在一起了。”白昙一脸平静地说。
方思源等了会儿,没等到下文,没劲地撇了撇嘴角:“就这?”
“然后今早我跟他分手了。”
方思源双眼一亮:“说说。”
“最开始……”白昙也不再隐瞒了,把他和崔灼之间的种种都告诉了方思源,还真说了一个多小时,“总之他没那么喜欢我,所以就跟他分手了。”
“重点是他们两兄弟拿你当工具使吧。”方思源神情复杂地把收起来的烟盒又拿了出来,递了一根给白昙,“还是你比较惨,我好歹有心理准备。”
“但我应该不会被开除。”白昙接过烟说。
“干!”方思源骂道。
“这个怎么抽?”白昙问。
“点火的时候你就吸气。”方思源把火机举了过来,白昙拙劣地模仿着别人抽烟的动作,然而刚吸了一口气就把他呛得不行,“咳咳!”
“算了算了,你还是别学了。”方思源一把抽走了白昙手里的烟,“教坏你我都良心不安。”
“没关系。”白昙倒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在意识到自己喜欢的人是崔灼后,他发现他似乎对“坏”就是没有抵抗力。
当然,不是干坏事那种坏,准确来说应该是“叛逆”。
比如他喜欢摇滚乐队,比如他最好的朋友是连大学文凭都没有,整天几把挂嘴边的方思源,比如他在“好孩子”和“坏孩子”之间选择了崔灼,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想要做叛逆的事,只是不敢,才投射在了他的喜好上面。
“别,学坏可不是什么好事。”方思源说。
见方思源不教了,白昙也不强求,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虽然白昙可以让自己留下来,但方思源干的这事确实说不过去,他也没法保他。并且被白勇和李婉知道他交这种朋友,少不了挨一顿批,更别说帮方思源开脱了。
“再说吧,反正不想待在这儿了。”方思源朝着车窗外吐了口烟雾,问,“你呢?让你家里人跟秦涵求情吗?”
白昙没有多说:“嗯,我们两家还挺熟的。”
“家里有背景就是好。”方思源感慨了一句,又问,“你家酒店什么时候开起来?”
白昙没有立马回答,方思源又补充道:“我可不是想去你家上班啊,就是问问,我他妈不想当酒店人了。”
白昙没回答是他真不知道,说:“可能就今年吧。”
“行。”方思源说,“那你待会儿还回去上班吗?”
“不了。”白昙掏出手机,给他姐发了条微信过去:【你下午几点飞机,我去接你】
第44章
白韵竹在工地上待了大半年,人黑了也瘦了,但褪去职业装和高跟鞋,休闲的牛仔裤搭配深色板鞋反倒让她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一头天然卷已长及下背,简单编成了麻花辫,随着她大步朝白昙走来,辫子在身后甩来甩去,精神十足。
“昙昙!”白韵竹把行李箱推到一边,给了白昙一个大大的拥抱,很快又退后开来,看着白昙的脸问,“你怎么这副样子?”
白昙的精神实在算不上好,眼眶里泛着血丝——上午哭的,看着就跟熬了三个大夜似的。和白韵竹重聚的高兴不假,但明显心事重重,连嘴角的笑容都布满了乌云。
“姐。”在可以依赖的人面前,坚强都已是多余,压抑的委屈一齐涌了上来。白昙一时间也不知从哪里说起,只能撇下嘴角,说,“上班好累啊。”
“你小子。”白韵竹胡乱地揉了揉白昙的头发,揽住他的肩膀往前走,“说说看,哪里累。”
顶头上司要开除自己,这已经不是累不累的问题了。若是被白勇和李婉知道,白昙还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但面对白韵竹,他没必要隐瞒,于是在远离人群,来到停车场后,他实话实说道:“我被秦涵开除了。”
“砰”的一声,白韵竹猛地关上后备箱门:“什么?”
在外人看来,秦涵的为人处世是无可挑剔的,白韵竹应该能想到白昙被开除肯定有原因,但她第一反应还是帮着自家亲弟说话:“他以为他是谁?”
白昙载着白韵竹驶入了机场高速,把方思源的事简单说了说,最后总结道:“因为我帮他隐瞒,所以秦涵把我也开除了。”
“你这朋友确实不对,是我也会开除他。”白韵竹对白昙的偏袒并不会让她不明事理,“但至于连带着把你也开了吗?”
白昙能感觉到秦涵做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