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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小鬼头一般见识。

美美子很认真地开口道：“其实还是砂糖大人更大一点。”

“嘿嘿，菜菜子姐姐，美美子姐姐，利久哥哥，谢谢你们，明明那么讨厌高专，但还是跟高专的咒术师们并肩作战了呢！”

菜菜子眼神飘忽，口不对心道：“嘛……我们是正义的教会，所以那是我们该做的。”

“嗯，我们今天真的救了很多人呢，我们好厉害！”

“夏油大人喜欢帮助别人吗？”

“喜欢，我从以前开始就觉得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又拥有这样的能力，肯定是为了帮助更多人，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嘛！”

菜菜子好奇道：“夏油大人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夏油杰眨了眨眼，露出几分茫然的样子：“就……就那么想了。”

小年糕哼哼一声，对此嗤之以鼻。

说实话，这个家伙跟夜蛾应该很合得来噢！

菜菜子看了夏油杰一会儿，轻轻笑起来：“也是，夏油大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呢。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也会帮助夏油大人的！”

夏油杰有点不解，因为菜菜子的口吻像是认识了他好多年一样。

美美子忽然问：“夏油大人，你想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吗？”

夏油杰一怔，随后点头：“想！”

他其实一直都挺好奇的，除了他以外的咒术师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他们是这么长大的呢？

双胞胎交换了一个视线，美美子低声说：“讲吧。”

反正是她们和夏油大人的故事，讲给小夏油大人没问题的。

于是讲故事的人很自然地变成了菜菜子：“我跟美美子呢，出生在一个很偏僻很偏僻的乡下，那里的人从来没见过咒术师，也不知道咒术师的存在，所以他们认为我跟美美子是怪物。”

“……”

夏油杰抿了抿唇。

“骗子”、“撒谎精”、“幻想症”、“想博取大人关注的坏孩子”、“有心理疾病”……

许许多多的声音浮现在脑海，他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他很理解这种感觉。

“后来，那些人就把我和美美子抓起来关在笼子里，不让我们出去，有时候还会打我们。”

夏油杰皱紧眉头，“为什么？！”

“他们说村子里的怪事全部都是我们在搞鬼，所以理所当然地打我们，骂我们，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恨他们哦。”

一旁的美美子垂下眼眸，也久违地想起了那些很遥远很遥远的记忆。

菜菜子的语气却很轻松：“但他们很奇怪的，很害怕我们，又好像完全不怕我们，一边说我们是怪物，一边又肆意打骂。”

这其实很矛盾，她们想了很多年，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那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忽然有一天，前教祖来了，他来到了那个村庄，把我们救出了笼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菜菜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最神圣的东西一样。

“他收养了我们，告诉我们他是我们的同类，我们以后就跟着他一起生活！”

原来是这样。

所以菜菜子姐姐和美美子姐姐才会呆在盘星教啊。

夏油杰真心实意地说：“他太棒了！”

菜菜子嘿嘿一笑：“嗯！他太棒了，虽然最开始的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没有固定的房子住，总是四处漂泊，但我们还是觉得好幸福，他会给我们买干净的衣服，亲手给我们做饭，还教我们使用咒力，他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的人。”

可少女笑着笑着，就露出有点难过的表情。

“但是……我们偶尔会想，如果那天他没有遇见被虐待的我们，他的人生会不会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呢？他会不会过得比现在好一点？”

美美子安静地坐在菜菜子身边，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夏油大人没有遇见她们，没有叛逃高专，他会比现在幸福和快乐吗？

她们不知道。

她们永远都没法知道这个答案了。

这是小小夏油杰第一次看到她们露出这样的表情。

“其实他从来没要求我们变成跟他一样的人，做跟他一样的事，我们是自愿留在他身边守护他的。我们想让他开心，想成为他最亲近的家人，想让他把我们当做可以依靠的家人，所以……我们才会永远站在他身边。”

讨厌猴子吗？讨厌的。她讨厌过去的那些村民，讨厌一切虐待咒术师、排挤咒术师的蠢货，但其实并没有讨厌整个普通人群体。

她会觉得一些人很讨厌，也会觉得一些人很可怜，偶尔还会觉得一些人很可爱，所以她们会去普通的餐厅吃饭，会去普通人的学校上学，会喜欢普通人喜欢的流行事物。

夏油大人对此心知肚明，但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她们。

他不阻止她们上学，不阻止她们去猴子的餐馆吃饭，也不阻止她们一有空就跑到商业街疯玩，只要她们生活得很开心，夏油大人就不会说任何扫兴的话。

只有偶尔，她们强行拉着夏油大人去猴子开的店里吃东西时，夏油大人才会非常非常无奈地抱怨“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