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一盏黄黄旧旧的灯
踮着脚,用热乎乎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双唇。
“娄与征,你为什么不叫我小鸟了。”
“你为什么不叫了。”
“不叫我小鸟,也不亲我了。”明雀眼梢的泪光说来就来,语气也抖了。
娄与征最见不得她哭。
明雀的眼泪漫上来,他直接抬手一抹她的眼角,把人抵到墙上,捏着她的脸强势吻下去。
算了。
什么都不问了。
明雀显然没做好准备迎接他倒山倾海般的吻,噎了一口气,吃痛的“唔”出一声。
之后,就再也没机会说任何矫
情撒娇的话了。
主人归来,屋子里的灯火却迟迟得不到点明。
男女纠缠在玄关细碎的吻腻声音卷乱了独居女性家里原本纯净的磁场。
娄与征的吻有种可怕的蛊力,让她浑身都变得不对劲起来,明明纠缠在一起得是唇舌,可她的脖颈,肩膀,胸口,腰部直到蜷缩的脚尖,全都被引爆敏感点,疯狂地反馈着神经兴奋。
沉寂了五年的渴望,再度被当年打开魔盒的那个男人启发了。
明雀双腿双脚已然发虚,扶着他胸口指尖被他的心跳酥麻得发抖。
她仰着头,绽着红唇承受着湿热的吻,娇嫩的唇瓣被男人的薄唇摩擦得嫣红一片,湿迹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蔓延。
娄与征紧紧压着她,紧致的拥抱让两人的衣服都变了形。
他扣着她的后脑,几l乎吞吃了她所有呼吸,粗重的呼吸在鼻间散开。
不像明雀被激热吓得双眼紧闭,他睁着眼,微微眯着。
记录她所有正因他浮动难耐的神态。
热吻无休止地持续着,明雀坚持不下去双腿一软往下滑落,娄与征恰当地一把搂住她,趁着明雀因为腿软禁不住仰头的动作,直接将嘴唇挪到她细白的颈子上。
他的吻落在脖颈上的瞬间,明雀仰起脊背,咬紧下唇呓喃出声。
渴望已久的触碰得到了施舍。
“娄……”
“再多……”
娄与征故意吮在她脖颈上,防止她酒后抵赖,他咬着她,用力吸-吮出一块红痕。
“再多什么?”嗓音哑得吓人。
细针扎着一般的痛觉在脖子上响应,明雀疼得哼哼,扭动躲着。
她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映着他的脸,“多……多亲一亲。”
“除了嘴,还有……”
明雀被情-欲浸泡难耐的表情他最是了解,娄与征轻哼一声,在她喉咙上亲了一下:“说清楚。”
“说清……什么。”她心跳快要爆开了,浑身难受。
“说清楚,你现在拿我当什么。”娄与征抚摸她脖颈上新鲜的红痕,“不说就不管。”
明雀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脸前,只觉得自己要热得化掉了。
本就醉着的头脑被情热乱得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不要……”
“不要什么?”他问。
“不要问。”明雀眼圈被情潮烘得发红,像是快羞哭了:“我不知道……你不要问……”
“继续行不行……”
娄与征压低了眉头,毫不留情:“明雀,你可真混蛋。”
明雀终究掉下一串泪,意味冗杂。
娄与征沉叹,“真想给你两下。”
说完,单手托着她臀部直接把人原地抱了起来。
她吓得双手搂住他脖颈,被他扛着走进屋里。
…………
明雀过去就很喜欢他的身体,娄与征有锻炼的习惯,身上的
肌肉都是长年累月自然形成的,流畅又漂亮,结实又自然。
五年过去,他应该是有更专注地锻炼了身材,比大学时候更壮,更扎实,像一座可靠的山也像一头凶猛的虎。
她的手贪恋地流连在他紧致的腹肌,随着他呼吸,肌肉也在起伏。
明雀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因为燥热主动褪去一片片月光。
两人的唇舌几l乎没有一刻的分离。
因为他的加入,独居女生的单人床显得狭窄,摇摇欲塌。
落地窗外漆黑又寂静地飘着雪,他们在室内拥抱着缠吻,试图把这五年里所有的空缺一并填上。
事到临头,明雀推了推他,喘着,忽然想起:“我家……”
“我家里没有……”
娄与征躺在她身侧,半搂着她,目光灼热又深沉,“没事儿,我也没打算用上那个。”
气氛已然烘托到发生什么也拦不住的温度,他却说了这样的话。
明雀有些意外,更不解。
成年人之间,很多时候都不必遮遮掩掩,故意演一些表面推拉。
但是娄与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只要说出口,就是真的没打算做。
他是打算就这样停下来吗?
就在明雀愣神的时候,娄与征却再度吻了下来。
“这五年都没有过?想么。”
她红了脸,抵在他怀里,小声回答。
“今晚才开始想。”
娄与征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同时,他将手交给了她。
…………
明雀的脚无助又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