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三十五章 返回

久的历史。它的枝干粗壮而坚实，犹如钢铁铸就一般，上面布满了奇异的纹路，仿佛是岁月留下的刻痕。树叶繁茂而翠绿，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而那庞大的身躯微微一动，周围的气流似乎都随之产生了细微的波动，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回应着它的动作。

“你总算归来了，若是你继续停留在上古战场，或将发生难以想象的变故，幸好你回来了。”

树灵的声音低沉而浑厚，仿佛从远古传来的钟声，在这方空间中回荡着。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人的心灵为之震颤。

楚阳微微皱眉，心中涌起无数疑问。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树灵，试图从它那庞大的身躯和神秘的气息中找到答案。

“你口中所说的变故会发生什么？为何之前从未对我说起，为何我没感觉到变故来临的先兆？”

楚阳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树灵口中的变故究竟是什么。

树灵轻轻振动羽翼，那羽翼的挥动带起一阵微风，吹拂在楚阳的脸上。

微风轻柔而温暖，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力量，让楚阳的心灵在瞬间得到了一丝慰藉。

树灵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又充满了凝重：

“上古战场乃是巫族特有之地，外人进入其中只会被巫族的力量同化。而眼下天地早就已经不是过去的天地，被巫族同化只会引发难以预估的后果。这件事我也是事后才想起来的，这才忘记开口言明。不过好在我观阁下身上似乎并未沾染巫族的气息。”

楚阳静静地听着树灵的解释，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心中虽然还有许多疑问，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他没有过多地解释自己为何没有被巫族同化，只是轻描淡写道：

“巫族固然强大，但我想人族发展至今，就算先天上弱于巫族，但对大道的感悟力也绝对不是巫族能媲美的，这就是我没有选择被位置同化的原因。”

树灵沉默良久，它那巨大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楚阳，仿佛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那微弱的气流声在耳边轻轻响起。树灵的眼神中充满了思索和疑惑，它似乎在思考楚阳的话，也似乎在回忆着遥远的过去。

片刻之后，树灵沉声感慨道：“道友能明白这个道理再好不过。我依稀记得当年那尊凰神陨落之前，曾经发出过一声感慨，而不出意外，他所说的内容应该便和巫族消亡的秘密有关。”

楚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对方当年陨落之前到底说了什么？”

“对方最后只说了四个字，天道有缺。”

树灵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那四个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在楚阳的心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楚阳仔细琢磨这四个字，脑海中思绪万千。对方说出这四个字的时间，巫族应该还没灭亡，当时的天还被巫族长管，天道有缺就说明巫族本身存有缺陷。

至于这缺陷究竟指代何物，想必只有那位凰神才能解释一二。

不过他隐约感觉，那些进入上古战场的人修行换气决这个举动，或许和这四个字存在着一丝若即若离的关系。

“多谢提醒阁下的提醒，我会铭记在心。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弄清这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并会告知阁下，请阁下心中之惑。”

楚阳郑重地向树灵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向树灵承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