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拾七
的人知晓。"景元压低了声音替他师父辩解道:“这件事白珩姐和应星哥也不知道。”敖霜微微蹙眉,也跟着他压低了声音:“这么严重?”“本来不严重。“镜流放缓了步子,让他们与其他人隔开一个距离,同时低声道:“但查着查着,就严重了。”景元哼笑了一声:“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上称了一千斤也打不住。*”
敖霜问道:“咎由自取?”
镜流点了点头:“咎由自取。”
景元接道:“自取灭亡。”
镜流转头看他。
景元轻咳一声:“放心吧,特殊时期,他们的罪行也会以最严格的那种来量刑。”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敖霜摇了摇头:“不过在大战来临之前能够解决他们,也省的他们在背后搞事。”“他们倒不至于.…"景元叹道:“算了,现在聊这个做什么。”镜流看了一眼景元,对敖霜道:“那些被你打伤的持明一时半会上不了战场,空缺的战力需要你来补上。”“我知道,放心吧。“敖霜笑道:“不然我也不会下手那么重。”
“你给了他们一个休息的理由?”
镜流深深的看了一眼敖霜:“也对,毕竟你曾经独自流浪过。”
真是个傻的恐怕不会活到这个时候。
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斗就在几人的三言两语中落下帷幕。幸好这段时间丰饶联军那边风平浪静,这才让他们收获了难得的闲暇时光。
“用来处理各种事情的闲暇时光?”
好不容易忙完的丹枫放下酒杯,翻了个白眼:“谢谢,不需要。”
应星对丹枫正在忙的事情有所耳闻,闻言不由地笑他:“没办法,谁让你是龙尊呢。”
“我们这里面最闲的应该是敖霜吧?”
应星转头看向白发龙女:“听说你都闲的被拎去云骑军当教官了。”
“假的,“敖霜撇嘴:“别信,我就是换个地方切磋而已。”“的确是当教官,"景元揶揄道:“只不过我们这位教官不负责教导学员,只负责暴打学员。”
“什么话。”
白珩一本正经:“明明是更好的帮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失误。”
“总而言之,就是一种挫折教育。”
镜流下了定论:“在一部分持明离开队伍后,云骑军内部说不定会产生骚乱。”
“但我还是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把我拉过去。“敖霜双手环臂,不解道:“我以为,正是因为我把那些持明赶出队伍,所以我才不应该过去?”
“在你的名声如日中天的时候?”
丹枫不置可否:“相信我,你的名声正好可以掩盖那些东西。”
“没错没错!”
白珩认可的点头:“你都不知道,比起关注为什么少了一部分持明,他们更关注今天你打谁。”
“你可是把军中的好手都揍了一遍,你在他们那里的声望可比休假回家的持明要高多了。“景元想起落到身上的拳头就忍不住发怵:“敖霜,你有没有考虑过用技巧去指点那些学员呢?”“考虑过。“敖霜还真考虑过:“但是一力降十会,直接用拳头会更加方便。”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还节省时间。”
…拜托了,下次用你的技巧指点他们吧。“景元露出个惨兮兮的表情:“你这样他们学不到东西的。”“也行。“敖霜点头:“这是你说的。”
景元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镜流没有搭理犯蠢的徒弟,而是问起了那次擂台上的事情。“那个火焰是你的能力吗?"镜流看向敖霜的双手:“在那些火焰消失时,我发现你的手发红了.……而且那个温度也很奇怪。”“你发现了啊。“敖霜看向自己的双手:“的确,我没有′掌控火'的能力,不过若是抓着一些不断燃烧的物质,而那些物质即便被我抓着也会产生炽热的火焰,那么我就能够做到'掌控’火。”
“我应该跟应星和丹枫说过吧,我曾经在因缘际会下,分别与三个同伴同行了一段时间。”
“而他们中,有一只挥金如土的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