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这都是正常的,冥黄草的药效就是这样的......这次也未必能全部拔除,慢慢来吧。”巫医将随身带来的布包重新收好,花白的胡子随着说话不断起伏着,对着面有忧色的尘帝安慰道。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就将药香停了,免得药物吸入过量,整日都昏昏沉沉的。
巫医先行离开了,接下来拔针和清理等简单的事宜都交由尉尘亲自去做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注意到窗外的鸟鸣,他目光移动到墙上的一副画像,画中的女子穿着着凤翎国的衣着,笑颜娇艳俏皮的看着前方,充满活力的眼睛好像是会说话般在向画外的人倾诉着什么,很容易让人一眼就陷入进画中。
侧室巨大浴池冒着氤氲温热的潮气,可以闻见浓浓的药草气息,散发着一股甘苦熏人的味道。
雅白衣服的尉尘坐在床边的木凳上,举手投足带着一股清雅温柔的韵味,拿着一块白色的棉纱为月沁小心的拔去银针,轻轻擦拭着污血,正要拔最粗的一根插在面中部位的银针时,他感受到面前的人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带着巨大的惊恐和怯意,怯生生的说道:“尘,你在干什么?我好怕!”
尉尘的手僵住了,仿佛一瞬被卸去了力气,脑海不自觉涌现过去的某些画面,“我……”
这次又被月沁得了空,从床上蹦下来,撒丫子逃跑了,“嗷,好痛啊,不要动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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