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宫宴
了之前你给我讲的‘水栖’的故事,我很感动,要赏!”
女帝朗笑道:“的确不错,既然熹妃喜欢,朕也有赏!”
皇后坐在女帝的另一侧,淡淡看了一眼熹妃,并没有表示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玉杯一饮而尽。
女侍捧着赏赐的一只金簪以及几片金叶子到楚成面前。他翩翩行了一礼,领了赏回到楚老身边。
接着又有三位大臣的贵子表演了才艺,都还看得过眼去,只不过再没有得到圣上或者嫔妃的赏赐了,再下一位便是雅君了,众人皆面露期许,引得一小片低语议论声。
他抱着长长的古琴走到台上,小侍搬来一张木桌,他席地而坐,将古琴轻放在木桌上,场中所有人的眼睛关注的焦点皆放在他身上,他穿着与琴身同色的深青色袍子,头发用同色系的绸带松松的挽起,目如朗星,多情而又温婉,垂眸间有无尽的风华,他素手在琴弦上拨动,时而清泠如流水,时而铎铎如骏马奔腾,碾指轻顿,妙韵天成,得心应手的琴技令人沉浸在他营造的高山仰止江河湍流的意境中,优雅绵长余音不绝。
琴声止息的瞬间便是满堂喝彩,皇后跟着拍起了掌,称赞其琴技绝妙,曲境优美,宜妃和敬嫔紧跟着连连称赞,就连与皇后关系不是很好的熹妃也拍了掌。
女帝笑着点头回了声好。
女侍拿着女帝及众位妃嫔的赏赐来到雅君面前,他含笑优雅的行了一礼,拿着赏赐退下了。
四皇女又接连饮尽一杯酒,眼神似有些嫉妒和落寞之意,旁边的五皇女似看出了些门道,笑道:“四皇姐在烦心什么事呢,难道是雅君的曲子扰了皇姐的心?莫非是应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老套话?”
“老五!?”四皇女威胁的睨了她一眼,脸色不喜的又饮了一杯。
当真是不打自招啊!五皇女笑着摇摇头,这趟浑水她可连边都不想沾。
这次的宫宴尉尘并没有参加,许多人频频向尉尘这边探看,因为往年尉尘都有参加,他与雅君的琴技被称为双绝,雅君琴声优雅高远,而尉尘的琴声高昂壮阔,论起二人的琴技来众人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难分伯仲。
宫宴进行过半,人们都有些疲乏了,偶有技艺出众的贵子但是都不及之前出现的雅君、楚成、及长清郡主,实在令人提不起精神。
宫侍悄悄给月沁递来一张纸条,展开看是亚璃写的约见地点:浮波亭。
没多久,月沁注意到十三皇女离开了主位。她也寻了个借口,绕到席后悄悄离开了。
浮波亭建在湖边上,就在离宫宴不远的地方,从亭中可以依稀看到中央湖心亭以及宫宴进行的场景。
吱吱一直被月沁随身带着,就装在布袋里藏在宽大的裙摆下,在宫宴刚开始的时候,它还在闹挺,月沁提心吊胆的,偷偷提起裙摆,直到楚成吹箫演奏时,它才安静下来。现在它一动不动的待在布袋子中,应该是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宫宴从下午一直进行到现在,月沁趁着薄薄的夜色,沿着湖边,走到了浮波亭。
早已等待在此的亚璃优雅的转过身,目光精锐,一脸老成持重,银白色华贵的衣袍衬得她气质愈发丰采高雅贵不可言。
见来人是月沁,她调皮的笑笑,脸颊陷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沉稳庄严的形象立即崩塌,她的视线胡乱在月沁的身上扫来扫去,泄气的问:“臭吱吱呢,你该不会告诉我没找到吧?”
“当然是藏起来了,若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找到还怎么带进宫?”月沁眯起亮晶晶的笑眼,将一个布袋子从长裙底下拽了出来,“想不到它会被我藏在裙底吧?”
“怎么不会动了?”布袋子暖乎乎的,打开查看,里面的貂鼠缩成一团,闭着眼睛不动。她将软趴趴的貂鼠拿出布袋,它就跟死了一样怎么晃都不睁眼。
月沁看了它一眼,“呃,可能是睡着了吧,刚刚我还偷偷喂它吃了东西呢。”
“吱吱?醒醒?”亚璃抬起它的小短腿晃了晃,松开后又自然垂了下去。
“摸着还是温的呢,没死!”月沁也害怕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它的死亡,还上手碰了碰它软软的小肚子。
亚璃又抓起它轻晃了两下依旧没有动静,无奈只能把手探到它的鼻翼间,一摸还有气息,笑出声来:“臭吱吱这么贪睡,吓死我了。”
她们两人在亭中谈笑了一会儿,亚璃将睡得很死的吱吱又装回到布袋中,也学着月沁先前的模样将袋子系到裙底,道:“我该回去了,出来久了,父君就该派人来找我了!”
月沁坐在亭中,看着亚璃匆匆赶回湖心亭的身影。
这时突然锣鼓声大起,似乎并不是来自宫宴上表演乐器的声音,表演的人停了下来,四处寻找着噪音的来源,这时宫侍满头大汗跑来,大呼走水了!
众人大惊,只听女帝问:“是何处走水了?”
宫侍:“樵禾殿。”
女帝似没放在心上,只命宫中侍卫前去救火,宫宴继续。
这时间月沁也悄悄的回到了宴席间,尉尘依旧安然坐在席间看着场中的节目,面色冷清镇定。
月沁观赏了一会儿表演,对着身旁的尉尘好奇的问道,“今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