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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陪伴和信息素,但也知道很多东西不能强求。
结婚的时候赶鸭子上架,那个时候就该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
李雁胸口有点闷,他垂垂眼,肩上落了一只手,被人按回床上。
傅纪书向来寡言,只说让他别乱动,之后便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李雁听见他传通讯的声音,还在忙军部的工作,前线断断续续还有战事,他整天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关心自己生病的伴侣。
直到军医上门傅纪书才断了通讯跟着进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李雁愣愣地望着那个坐在一边摆弄光脑的男人。今天是惊蛰。
去年的这个时候,傅纪书的情绪也很不好,很低沉。
而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还没有那么多的联系和牵扯,也没有标记和婚姻。
他知道傅纪书在看什么,上回傅纪书回家,他去替对方整理衣物,无意间看见他的光脑里有一张照片。
是一个年轻男人,拍的太过模糊,看不清脸。
大约是在海边玩闹时抓拍的,回眸一瞬,日暮的光落在发丝和肩头,虽然那么模糊,但仍然能够看出对方脸上洋溢的灿烂的笑容。像个太阳。
李雁也听傅纪书的同事说起过,他以前有一个未婚夫,是个高阶的omega,和他契合度很高。
他有点失落地转开视线,又隐隐窃喜地想,有未婚夫又怎么样,终究还是自己与傅纪书结了婚。
哪怕这份关系是他强求来的。
军医给他扎了一针,李雁下意识闷哼,余光却瞧见傅纪书无动于衷的脸色,一瞬间便觉得无趣。
他只有在看着光脑里的照片和视频的时候会有那么温和的神色,平时对着自己,和面对其他人,都没什么两样。
李雁彻底合上了眼,不想再看下去了,好像这样便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发烧的诱因是情热期,再加上初春气温骤变,他身体不好,一下子没能撑住。
本来治疗舱能很快解决,但李雁的幽闭恐惧症实在严重,之前不知道的时候几次晕倒在治疗舱内,傅纪书便将家中的治疗舱送走了。
军医给他开了药,有退烧的,也有情热期预防姓事损伤的。
傅纪书送军医离开,李雁起了身,望着桌上的药盒出神。
头疼得很厉害,他想要傅纪书的信息素。
可是上次情热期结束之后,他被傅纪书在床上的呵护绅士所迷惑,以为对方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恃宠而骄对他索要信息素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傅纪书冷淡的神情,一下子被吓了一跳。
又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和傅纪书刚认识的时候,因为很多很多因素在其中,他总觉得傅纪书是一个温柔体贴,又很负责的alpha。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可对每个人,好像都是如此。
他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无论与谁结婚,他都能尽好对方alpha的职责和本分。
并非只对自己一个人特殊。
但李雁也知道,只要傅纪书永远这样尽职尽责,他们的婚姻就永远不会结束,所以当时才会不择手段地想要结婚。
嗓子又干又痒,他强忍着去拆了药盒,取了两颗药含入口中。
还在找水时傅纪书便进屋来了,走得不算快,但步子很大,很快便到李雁身前,捏住了他的下巴,指尖撬开唇齿。
omega对丈夫总是服从,李雁没抵抗,顺从地张了口,任由对方拿走了自己口中的一片药。
“只能吃一片,”傅纪书道,“下次记得看说明书。”
他将潮湿的药片扔进垃圾桶,洗了手,指腹冰冰凉凉,揽过李雁的肩头,抚着他的后颈,对准腺体咬下去。
李雁只觉得一阵疼。
发烧损伤了身体的精力,他脸上血色褪尽,咬着唇瓣皱着眉,强撑着。
alpha的信息素是风铃,香味很淡,但威压很强。
李雁的身体瘫软,隐隐发颤,连求饶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对方摆弄。
他神志不清,后颈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呜咽,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正碾着骨血压到身体内部,像是要将他剥离吞噬。
他们之间的阶位差距太大了,再加上李雁先天腺体存在损伤,连信息素都承受得那么困难。
他闭着眼,咬着牙,装作无事一般。
“你最近没出门。”
傅纪书将他放平在床上,他们之间距离很近,却并没有要接吻的打算。
李雁也不记得上回接吻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发情期做嗳的时候吻了一下,很多时候都只是像在完成任务。
近段时间记性实在很差,有点记不清楚了。
他出神了多久,傅纪书便等了多久,坐在榻边看着他。
许久之后李雁才回过神,摇摇头,轻声说:“没有出门的必要。”
他没有朋友,不需要社交。
他是出生在34星贫民区的低阶omega,能住进首都星一区已经是婚姻带给他的红利了,周边的贵族官宦看不上他,时常捉弄他。
更何况,他头上还顶着傅纪书伴侣的名号,言行举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