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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名声和态度,他或许早早便疯狂报复回去了。
李雁关上光脑,仰靠着背椅,合上了眼。
易阳会害他,这是事实,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李雁也会害怕,会忧心忡忡,所以,他要先解决掉所有可能会危及自己性命的人和事。
车窗大开着,雨后的风带着热,从窗外扑进来。
李雁的睫羽颤了颤,还未睁眼,后座的车门被人从外头打开,风势一瞬间变大了,裹着风铃花香缠上来。
李雁的唇瓣被吻住,alpha咬得很重,想是要吞食血肉。
他被压在车座上,深吻夺去了他的呼吸和挣扎的能力,他便乖顺地任由傅纪书摆弄。
之后傅纪书的唇瓣微微移开,吻过他的喉结和锁骨,咬住了腺体。
“先前为什么哭?”
“嗯?”李雁的意识有点模糊,迷迷瞪瞪片刻才回过神,轻轻说,“我不知道。”
只知道有关自己的很多事情似乎根本瞒不过傅纪书,他总能在第一时间知晓。
所以关于易阳的事情,还得小心。
李雁走着神,后颈又是一痛,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塞诃这人没什么本事。”傅纪书说。
李雁觉得这话没头没脑,本想问他怎么算没本事,但傅纪书的犬齿已经刺穿了皮囊,散出信息素的那一刻,阵痛随之一起浮现。
李雁只闷哼了一下,而后再也压制不住音量,痛叫出了声。
【作者有话说】
塞诃连打三个喷嚏:谁在蛐蛐我?
后天见啦!晚安!
第17章 17哪来的醋味(′-﹏-`;)
“李雁,”傅纪书捂了捂他的唇瓣,又松了手,“疼吗?”
李雁眼眶发红,神情恍惚,片刻之后才点点头。
傅纪书淡淡道:“疼就哭出来。”
他没再咬腺体,只是亲吻那一片皮肤,李雁的面庞埋在他怀里,又过了一会儿,温热的湿意透过衬衫传递过来,灼烫了他的胸口。
“别总是闷着,”傅纪书的语气听不出太多的变化,只说,“你平时不是很喜欢当场报复,为什么有些时候又不愿意开口?”
“暴露自己的弱点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吗?”李雁的嗓音有点沙哑,也觉得有些好笑,“傅纪书,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袒露一下自己的弱点?”
傅纪书长久没再说话,只给了李雁一点信息素,以用来安抚。
接到可可的时候已近傍晚,雨后的天边烧红了一片,夕阳最后的暮光穿过车窗落在李雁的面庞上,恬静安宁。
傅纪书将毛茸茸的小狗放到驾驶位,自己坐进了后座,瞧了瞧李雁的脸色。
他睡得熟,面颊有了血色,看起来健康了很多。
傅纪书便开了自动驾驶,回了家,将李雁抱回卧室。
起身的时候,原本熟睡的人却拽住了他的衣袖。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不算明亮的暖光夜灯,光线落在李雁的发丝和肩头上,从傅纪书的头顶投射下去,在他眼下落下睫羽的阴影。
李雁瞧着对方的面容,与傅纪书对视着,背着光,傅纪书也没能看清楚他的脸。
李雁很喜欢在这样的环境氛围下对视,因为瞧不真切,所以可以欺骗自己,假装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正常又健康的。
他们会充满爱意地拥抱亲吻,而不是畸形地纠缠。
他扪心自问,其实并不是很想要什么健康的婚姻,只是希望有人能与他产生联系,像一道无形的纽带,将他与这个世界关联在一起,好让他知道他并不是那样叫人记不住的,遗落在世界边缘的砂砾尘埃。
所以,就这样对视着,假想着,便已经心满意足。
李雁揪紧了手中的衣料,他想要一个吻。
但傅纪书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很快便将视线收回。
李雁却在此刻生出了一丝可以恃宠而骄般的错觉,想到便这么做了,扯了扯对方的袖口,轻声说:“我渴了。”
如他所愿,傅纪书起了身,从床头柜上端了水杯递给他。
李雁心里也知道这只是傅纪书身为伴侣的责任和体贴,并非是因为爱。
但他没力气纠结太多,他对自己也一般无二地厌弃着,如何能指望傅纪书也喜欢自己,于是只捧着杯子靠在床头,一边出神一边喝水。
傅纪书没走,他坐在床边,伸手将李雁落在肩头的半长的头发撩起,抚上他的后颈。
alpha的掌温温度很高,像滚热的炭火,触及腺体部位那一片皮肤时叫他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傅纪书道:“席海婚礼结束之后让他检查一下你的腺体。”
李雁的腺体生来有损,否则阶位不会那么低,每每承受alpha的信息素时便痛苦万分。
他没办法给傅纪书留下反向的印记,所以总是清楚,傅纪书并不会永远都属于他。
李雁咬咬唇瓣,“嗯”了一声。
他时常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感到疲惫低落,坐了一会儿又想要躺下。
傅纪书便起身要走。
李雁心里有些不满,却也不好过多挽留,只能强撑着寻找新的话题,好让对方能够多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