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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活下来吗?
他明明已经变成白骨,此刻的他又是什么?
是她的一场虚幻的梦境,还是永远都无法清醒的梦。
可眼前的他是那么多的真实,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觉得他很熟悉,五官清晰如许,如同深扎心房。
孟思期迷迷糊糊地,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思期,思期。”路鹤唤了两声,但她仍然没有反应。
外面的雨没有停歇的兆头,屋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路鹤担心她受凉,他拿来一件外套披上她,坐在她旁边,静静地观看她半边贴在手肘上的容貌。
看了许久,他感觉屋内温度在下降,他不得不将她抱起,带她回五楼休息。
还是熟悉的抱姿,就好像那次在火车上他抱走的那回,此刻她静谧如许。
楼道里的风有点大,夹杂着雨水在飞溅,路鹤将她抱得紧紧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
他希望这些台阶永远都没有尽头,是永远。
怀里的体温越发浓烈,他的血液也开始上升,他慢慢地俯下身子,鼻翼接近她的口鼻,感受着她呼出的气体,那种温热又黏稠的气体。
走到最后一层台阶,他终于控制不住,朝她的面颊亲了上去。
那独属于她的温度和濡湿,撞击着他冰冷的唇面,似乎要将他心中困住二十四年的恶魔击碎!
“呼……呼……”路鹤的呼吸渐渐失控。
他失控地,又亲了亲她的耳朵,他想今天应该到此为止,他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但他又亲了亲她的鼻尖。
你该收手了,路鹤!
在她唇瓣一寸距离那停留半晌,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但是他特别难受,浑身都像是被火焚烧。
“路鹤,亲下去,趁着没人的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心中困顿的恶魔像是野火烧不尽,在嘲笑他。
这时,一声闪电响起,孟思期像是被惊到,头微微摇摆,路鹤紧紧抱住她跑向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入被窝。
安排好一切,他又看了她好一会,就像走出这个门,他以后再也看不着她似的,他拿来热毛巾给她擦完脸后,才走出她的房间,最后没忍住,他又在她脸上亲了亲。
回到自己住所,他燥热难当,心脏随时要突破胸腔般,他猛地推开了窗户,让冰冷的雨水浇灌他灼烧的热量。
第二天,孟思期回到警局,两人出去调查的时候,她给路鹤道了声歉:“不好意思,路鹤,昨天喝醉了,下次我一定不能高估我自己的酒量,没想到我几杯就倒了,真不中用。”
“酒也能缓解压力。”路鹤淡淡地说,“以后控制下就好了。”
孟思期点了点头,“昨天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也谢谢你思期。”
“路鹤,有件事我想问你。”
“嗯?”
“昨天你生病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这是什么病方便告诉我吗?医生看过吗?”
路鹤望向车前方,沉默了下说:“其实我从小就落下了病根,在电闪雷鸣的雨夜,我的心跳就会加快,呼吸就会困难,这些年越发严重,特别是今年,我不知道怎么了,如果在外面办事时,有人在时,我可能还能控制我自己,但是在无人时,我就会胡思乱想,不受自己控制,就像昨天那样。”
孟思期再次感受到路鹤昨晚的痛苦,忙说:“所以,以后怎么办?”
路鹤看向她,认真地说:“你。”
“我?”孟思期疑惑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
孟思期还是没明白,“可是不需要看医吗?万一以后越来越严重呢。”
“不会的,相信我。”路鹤定定地看着她,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解药,就是孟思期。
他甚至产生了奇怪的想法,下一次雨夜,如果他发病被她看见了,他一定要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他慢慢地发现孟思期的眼神低垂着。
她好像觑着他的胸口,像是思虑着什么,路鹤正不知她做什么,她忽地抬眼说:“路鹤,你胸前的警徽能不能给我一下。”
“怎么了?”路鹤警服胸前的口袋上别着一枚警徽,他解下递给她。
孟思期两个指头夹着警徽,翻到警徽背面,又从汽车手套箱里取出一把美术刀,在路鹤不解的眼神里,她用刀尖小心翼翼在警徽背面刻上两个相连的小弧线,路鹤看得出来,那是飞翔的标识。
孟思期吹了吹警徽背面,又小心翼翼地将警徽递还给他,“路鹤,我在上面刻了飞鹤的图案,它以后可以保佑你平安。”
路鹤内心里感动不已,他缓缓地握住这枚有孟思期记号的警徽,象征着永生无悔的警徽,他握得紧紧地,郑重地说:“这就是我的护身符,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丢弃它。”
孟思期却觉得有些感伤,强作笑颜:“路鹤,你说什么死不死的话,这是保佑你平安的。”
“对,我怎么乱说话,谢谢你思期。”
这枚警徽不仅仅是他的护身符,而且流淌着思期寄托的希望,沾染着她手指的温度和口中的气息,他必须要好好珍惜。
“路鹤,小时候的故事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