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酒吧内灯光摇曳。
霓虹灯下的酒吧犹如一座避风港,让人们在夜色中寻求慰藉与放松。这里是弄潮儿的乐园,也是白日里压抑情绪的倾泄之地。
妖娆性感的女人和欲色张扬的男人,像鱼儿戏水般在舞池之中纵情地扭动着腰臀。震耳欲聋的音乐冲击着耳膜,空气中酒精与劣质香水的气味交织缠绕,恰似一场永不停歇的狂欢盛宴。
着装清凉的女子星星地穿插在男人堆之间,用轻佻魅惑的言语撩拨着那些难以自控的男人们。
贺朝来到酒吧时,吧台前的高脚凳已经坐满。他只好坐到最边上的位置。
望着云知忙碌的身影,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表情清冷疏离,举手投足间像只骄傲尊贵的孔雀。
他那盛气凌人的强大气场,逼退了周围跃跃欲试,想上前打猎的女人们。她们只能在远处凝视着他,望而却步。
虽说几次碰面都不算愉快,可他来的次数很多,点的酒又是最贵的,偶尔还主动跟她打趣两句。为了提成,云知只好给他讲冷笑话。
云知:“布和酒害怕什么?”
贺朝赶忙接话:“怕什么?”
云知边比手势边说:“布怕一万,酒怕万一。”
紧接着又冒出一个冷笑话:
“一个包子喝酒喝醉后,吐了,你猜猜它变成了什么?”
“变成什么了?”贺朝竟然笑了起来。
“它……变成了馒头。”
give and take
隔天,贺朝给云知讲了个沙漠冷笑话。
就这样一来一回,没有共同话题的两个人好歹也能聊上几句。
凌晨,云知换好衣服下班,站在路边等的士。
这个时间点巴士已经停运,虽说心疼打车的钱,但也只能打车回家。
她裹紧了外套,夜晚的凉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时,方才接连点了好几杯酒的黄毛走了过来,非要送云知回家。
他笑得一脸猥琐:“靓女,你家在哪?哥哥送你回去。”黄毛边说边嬉皮笑脸地拍着自己消瘦的胸脯。
“不用了,谢谢!的士马上就到了。”云知冷静地拒绝,可心里却不免有些慌乱。
“打的多费事,哥哥的车就在那儿。嘿嘿…马上就能出发。”黄毛露出略带淫荡的微笑,伸手去拉云知。
云知是打得轻了怕他记不住教训,打得重了又怕把他打伤了。
犹豫之际,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驶来,稳稳停在路边。
“上车!”贺朝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从下降的车窗里飘了出来。
黄毛瞅见豪车,灰溜溜地走开了。
云知抬头察看,没看到出租车的影子。她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比起小黄毛贺朝明显靠谱一点,于是便上车。
贺朝看着云知,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这样的情况很多吗?”
云知勉强笑了笑:“不多,来这里的大部分和您一样,都是正经人。”
听到她将自己和那些酒肉池林的男人相提并论,贺朝瞬间不快,不过他们似乎的确就停滞于此。
他即刻便思考该如何打破这种局面。 他明白自己对云知的特殊源于她长得像慕容雪,却也不愿承认自己是在寻觅替身。
在贺朝看来,那是掉价的行为。
云知并不知晓贺朝内心的想法,贺朝总是能撞见她的窘迫,而后伸以援手。 他的靠近犹如春雨润物般无声无息,令人感到格外舒适。云知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甚至开始有些期盼每晚的相逢。
夜渐微凉,云知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贺朝留意到了这细微的动作,拿起那件高级定制的西装外套,携着炽热的气息俯身向云知靠近。刹那间,两人的身体逐渐贴合,喘息交织。
视线碰撞,那灼热、深邃的眼神,吓得云知一闪,却闪进了那宽阔的怀抱。
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颊,酒气弥漫在两人间,酒不醉人人自醉。
很久以后,贺朝回味这个夜晚,依旧十分醉人。
……
隔天,云知在酒吧里忙碌,忽然接到一通电话。
她赶急匆匆接起来,只见对方说道:“我是南哥,放高利贷的。差不多一个月了,你爸欠我们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云知心里猛地一揪,声音略带颤抖:“我已经在攒钱了,能不能再放宽几天?”
对面冷笑,恶狠狠地说道:“时间能给,但下个月要是再还不清,就只能让你去拍风月片抵债!”
云知挂断电话,内心愈发焦急。 “拍风月片!”这句话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她急切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筹到钱。
云知心里正琢磨着事儿,转身猛地撞上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抬头望去,贺朝正低头凝视着她。
“你很缺钱?”贺朝直切要害,云知的困境他都瞧在眼里。 “我这儿有份工作,日结的,你做吗?”
贺朝的话里满是诱惑,她此刻仿佛一只饥饿咬钩的小鱼。
云知根本无需考虑,咬唇点头。
“好,明天上午十点,到我公司报到。” 贺朝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