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1 章 都路
但这里不是路久司的主场,所以便建议影山步来接他,顺便车里聊几句。 但因为莫名的气场,影山步跟这个人呆在同一个空间就会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车里狭小的空间,所以果断拒绝了这个提议,随便选了个路边的咖啡厅,结果最还是回到了最初。 忍耐下来心里的不适,影山步车门,听对方语气松快地继续之前的内容,紧要,但有效地打开了话题。 “已半年了。你也该做次体检了,虽然我在这里没有研究所,但组织还是有医院的。”路久司说。 虽然只是例行事,某种意义来说甚至是出于对实验品的心,但他的姿态便亲切宛若面对侄的爱护,令人很难生出反感,只有天然的警惕使听众神绷紧。 影山步点头,不去看他:“知了。”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路久司对转过脸来的青年歪了歪头:“你这样的反应让我想起我的儿,也在叛逆期。” 影山步闻言大为震撼,简直槽多口。 他皱起眉:“你有儿?什么叫‘也’?” “他跟你差不多大。”男人微笑,然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对他眨了眨眼,让影山步顿时语了。 “他在日本?你们不住一起?” “嗯。”路久司不知为何提起这个话题,还慷慨地延伸了出去,“某种意义他也算是承父业了。我们当然很少见面,否则他也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总感觉话里话外被这个人占便宜了。影山步浑身更不舒服了,但跟路久司打交没必要字字句句扣清楚,实在是太累,于是直截了当地说:“怎么,我见过?” 路久司挑了挑眉,像是每次会对影山步的直球,或者是直觉感到意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在东京,你见过也是应该的。” 然便主动转移了话题,说起自在这里出差的目的就是建立新的研究所,虽然组织并非没有这里的机构合,但到底不是全资,有些项目没法转移过来。 影山步问:“琴酒说他的身体你很了解,是吗?” 路久司凝视着影山步,影山步则毫不畏惧地他对视,气势毫不落于人。旁人根本法想象到在十年之前,影山步还曾是对方手中一个脆弱的“失败品”。 路久司不知当时的交谈让影山步听到了,影山步知自的身份。 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亲口告诉他他是“废物”,某种意义来说是路久司琴酒的仁慈。 男人微笑起来,绿眸微弯:“看来他已很信任你了,这很好。你想知什么?” 路久司坦然的态度反而打了影山步一个措手不及。他顿了顿,这才问:“他也是组织的实验体?” 路久司悠悠地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礼貌地询问了一下影山步介不介意自在车里抽烟,得到首肯才开了车窗,点细长的女士香烟——是的,影山步发现他抽的是味清新的爆珠细烟。 “他是实验体,但不是组织的。”路久司用非常平淡的态度对影山步唐突地揭露了组织不为人知的秘辛,这些事情影山步闻所未闻,“现在的这个组织很年轻,虽然也有几十年了,但它的建立是借助了另一股力量。” “而琴酒和我,来自于最初的那个地方。” 男人转过头对影山步笑了笑,英俊的面孔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只有神态包容,绿眸深不见底,反倒显得表面清澈平静。 “但他不认识我。” 黑发黑眼的年轻小家伙机敏地眯起眼,反问:“你不怕我告诉琴酒?” 笑意在绿眸里荡漾,只是宛若微风拂面,令人看不到水下的任何痕迹。 男人轻笑一声,对影山步倾身,单手撑在两人中间的座椅,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的眼睛深深凝视着他,声音低沉,若不是影山步时刻警醒着,几乎以为对方又开始使用那些心理催眠的招数。 路久司见影山步身体语言的警惕,反而更进一步,直接把人压在了座椅车门之间。 胸膛顶着冰冷的枪口,但手寸铁的男人丝毫没有惧意,而是问:“你对琴酒有多忠诚?你愿意为了他去死吗?” 影山步眯着眼打量他,快速点了下头。 “那很好。”男人叼着的香烟弥漫出白雾,将他的笑容稀释成毫感情的一片冷漠。 “你到底想说什么?”影山步直接将枪口向抬起,顶在了路久司的下颌。 路久司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