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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多了。
所以,丛澜尝试着,想看看意念空间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模式,能够偷点资料出来帮帮其他人。
但是不行。
唯一的学员数据模型与她挂钩,系统的那个监测小程序不知道在哪里运行着,实时传递数据给这个体育馆的主控台,锁定了模型。
没有多余的名额,丛澜也无法修改自己的数据模拟其他人,这条路是封死了。
至于可以看到的其余资料,数据化后的真实积累,带出来又没多大的作用。
技术动作就在那里,ISU官网上还有标准课程,想学的话哪里都能找到,可是知道了又不能确保学会。
每个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基因、天赋都是不一样的,技术动作的发力方式也不尽相同。
所以教练极为重要,要因材施教。
丛澜的特殊案例,可以作为资料之一,但不能普及到其他运动员身上。
她的训练课程也无法共享给其他的人。
要在什么样的程度下起跳、滑行几秒、速度几何、腾空时间多长、转速多快……这些去翻翻论文,都能找到相关的研究数据报告,还都是从国际赛场上测得的。
每年都开的体育相关会议上,那数据资料都是跟组国家队后得到的呢。
3A太难了,男单难,女单更难。
日本出了4S的宫泽慧,也没出3A。
唯一一个向前的跳跃,不好掌握时机,起跳特殊,难度极高。
大鹅那里连2A都跳不出来的女单也不在少数,为此,他们口口相传,发明了一种前手的2A,靠手臂带动全身。
但弊端在于,这样的技术更难出3A了。手臂的力量能有多少?
全身加上那个沉沉的冰鞋,浮腿带得好,高远度和转速才能到位。
褚晓彤想跳3A,她太想了。
没有女单不想跳,梦里都想。
丛澜分享不了经验,就干脆现场跳,带着大家一起练,看其他人能不能从她的跳跃中得到什么。
于谨也跟老黄一样,有着记录各种数据的习惯,他带了相机,连丛澜的训练都会录下来。
一天结束后,他会将今日的训练数据归拢总结,第二天告诉丛澜,跟她讲有哪里不足、哪里要保持。
有其他教练想看,于谨也在问过丛澜后,大方地将资料给了他们。
褚晓彤正在从发育关里走出来,跟丛澜集训的这段时间,她从技术上感受得并不多,但她从其余方面得到了许多。
心态崩就崩,自己就这样了,不如接受自己。
褚晓彤:“教练,你别急,我没事。”
丁教练狐疑,真没事?
褚晓彤握拳给自己打气:“比不过神仙就不比,澜澜可以扛起来花滑,我就不紧张了。”
丁教练:“……”
这话为什么听着有点别扭?
是我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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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后台一拐角就是采访区,比赛虽破,流程都有,只不过记者媒体很少罢了。
丛澜一出这样的技术储备,还有直接打破了国内各个记录的成绩,场后无聊等待的记者摄像们纷纷激动起来。
一个记者配一个摄像,来两个单位便是四人。
丛澜面对着大家的恭喜,简单道谢,笑得可爱。
“这样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成绩,有什么感想吗?”
“对未来有什么期待吗?”
“明年就可以参加国际赛了,可以说一下你的目标吗?”
问题都比较温和,他们基本上都是体育项目的,花滑挺冷门,有些记者甚至压根就没了解过。
就连电视解说,有的还是从别的项目拉过来的,连技术动作都能说错。
但问问题又不难,都是吃这碗饭的,张口就能来。
丛澜一一回答,于谨怕她出错,提早给了答案。
“谢谢谢谢,成绩不错我挺喜欢的。”
“对我现在是12岁,明天就13可以比青少年大奖赛啦!”
“目标?那肯定是第一啊,竞技运动当然要拿第一。”
“冬奥啊,四年一次的比赛,当然最想要冬奥金牌。”
“是,我挺有自信的。”
于谨:“……”
很好,我说的那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她年纪小,又是自己人,记者们听到了以后没觉得她大言不惭,反而笑着鼓励。
又多问了几句,他们才放过这个新人。
丛澜挥挥手,跟于谨一起离开,去往选手热身区。
冰刀套在地上发出声响,发间的昙花一颤一颤的,不由地望着丛澜的众人,在此刻齐刷刷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啊,小妹妹真可爱,自家孩子要是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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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时间是三天,一共要进行四个项目,不论是单双人还是冰舞,流程都是赛前训练、正式比赛小组前六练。
不同项目的比赛时间是分割开来的,因为要确保各项目的短节目与自由滑不在同一天,时间安排上还是很紧的。
比如男单那里,就是16号和17号的晚上才正式比赛,反而白天是赛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