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麟纪岚之灾
常府府邸,两身穿鳞甲、腰挎佩刀的士兵伫立,脸色肃穆,给人压抑不可近之感。玲珑别致的内院,家奴们显得很是机械的工作着,忙碌着手中活计,不敢多言一句。
阿石过来,家主有何吩咐?阿石绾着发髻、下颚留着断须、高大而瘦削的身体身着褐衣裳、黑布靴;石磊一脸惊讶,家主这是?冷声道:“不该问的你最好别问,我常府上下虽然没有太多的规矩,但是一些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懂。”家主,小的明白,常尚枫疼惜地看着怀中的美人儿;柔儿别怪我,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
阿石,府中可有多余的厢房?家里多余的厢房已用尽,常尚枫考虑再三,将她抱入院子。厢房很是洁净,穿过黄色珠帘,其内置装饰显然是女子的闺房,室内纤尘不染,其女主显然是很少回来过,久而久之这就成为了他办公之所,墙上挂着卷轴,妙龄女子一身淡粉衣裳,嘴挂浅笑,与怀中女子有九成九的相似度。
看着卷轴让他不经忆起往昔,嘴角不禁露出抹苦笑,柔儿啊~柔儿若我当年表明心意,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有转圜的余地?家主――将水放在架子下去罢~诺,脸颊白如凝脂,擦拭玉体上的香汗,理顺凌乱的发丝,肌肤粉嫩光滑,香艳娇躯诱惑着他,心中淫念止不住地蹭蹭地上涨。
解开上衣襟,露出的天鹅劲下是接近完美的性感锁骨,粉红的肚兜,白皙的藕臂,晶莹的肌肤透着嫣红越发的香艳诱人,嘴唇忍不住亲吻上去;常尚枫心里,不~我不能趁人之危,不然柔儿会恨我一辈子的,到那时我就再没机会了,我要堂堂正正的博得她的欢心,让她爱上我。
街道,赤马拉着囚车前行,轮子倾扎得地面轱辘辘响;侍卫戴着乌金盔盔有灰白冲天鞭,身穿森寒的黑玄铁鳞甲,阳光下透着幽冷的光泽,腰挎统一的长剑,散着肃杀之气;李公公伫立于囚车前沿,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麟家主走私盐铁…私通敌国按侓当斩,但皇上圣明,不喜杀戮。特按侓羁押此獠以示众,以儆效尤,望诸位引以为戒。
侍卫拦截住群情激愤的百姓,踏踏踏……李公公身体几个翻转就避开污秽,踏落在地。一大堆残羹冷炙、烂菜叶子、污水砸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披散的发丝沾着米饭、菜叶,麟公子拳头攥紧拳头嘎嘣嘎嘣脆响,元力流窜全身,丝丝缕缕的元力就要透体而出。
春兰轻声唤道:少爷,柔嫩柔荑握住他的手,掩饰住布着血丝的瞳孔,垂落着头,青丝下瞳孔中充斥着仇恨、愤怒及浓浓的不甘但却又无可奈何,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杀意。
春兰拉着他的衣襟,阻止他,一脸焦急道:“少爷你冷静一点,要是你出事了夫人该怎么办?麟家怎么办?那我又要怎么办?”麟公子抚摸着她脑袋,清醒过来安慰道:“春兰会没事的,你相信我。”她点点头,少爷我相信你一定救回老爷的。李公公似是察觉到了一丝杀意,瞥一眼麟公子刚才所在地,却没多加理会…
身体臃肿的黄肤青年,没想到麟家主既然通敌卖国,啊呸~算我看错他了;矮瘦的青衣女子,就是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果然老麟家没一个好东西;他就是犯贱,贪慕荣华富贵与虚荣才落得如此下场;简直就是活该;白面书生愤慨道:本应忠君报国的人却行此小人行进,就应该活刮了他。
百姓:“没错没错,若不是圣上仁慈才没与之计较,像他这样的小人多活一天,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一天啊!”绿衣青年相貌堂堂,折扇轻扇、轻呷口淡茶入口苦中微涩,一身浓郁的书卷气息,举手投足间透出儒雅气质给人如沐春风感觉,听着闲言长语不禁蹙着眉头,轻摇其头,一笑置之。
妇女梦中,轻声念叨着相公…相公…相公……让坐在榻旁替她擦汗的常尚枫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心里记挂着的却是别的男人,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心里不好受,醒来时发现她躺在纱帐内,身体垫着兰花褥子、牡丹花被褥盖在身上,眼神斜睨,烛火照亮四周蜡烛如同娇美人般落下暗红泪滴落在案台,结痂。
掀开兰花纱帐,入目是刻工细致的床榻,前十米摆着雕花檀木椅,上好的沉香木桌案,桌子摆着松花砚其内盛着没研磨过的浓墨,砚台压着暗黄纸张,砚台沿搁置着精致的青竹羊毫笔、蟒盘研磨石。赤红柱子支撑着房梁,黄色珠帘用丝带系好,花岗岩铺就的地面。丫鬟见女子醒来,匆忙赶去叫老爷。
国字脸凑近‘柔儿’你醒了,浓郁的男子气息传入她的鼻息间,她揉揉昏沉的脑袋,疑惑问我这是在哪?你在我家,对了相公呢?相公在哪,我要去找他,他的脸色一僵复又恢复正常,肃穆道麟纪岚让中府人给抓捕了;我要去救他说完就要下榻,将她按住,柔儿你冷静一点,相公被抓了你让我怎能不急,砰~她昏倒在床。
旦日黎明,女子就要推门而入,却被带着磁性的声音叫住,夫人你来此作甚,青年匆匆赶来似是怕瑰宝遗失。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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