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斌贤
唉哟~你们这些笨蛋轻点会死啊!没见到我受伤了,给我轻点乓一掌拍在士兵的头盔上~诺,他指着士兵,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呆头兵,我让你们去追刺客还愣着作甚?真是枉费心思来调教你们这些愣头青,他拾取断矢掷去,砰地一声闷响士兵额头淤青红肿,不敢多一言半句。”
瘦削青年眼珠滴溜溜转动,大人最厉害了,追捕犯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只要到时候大人抓到麟家公子,大人到时候就可记头功,我们也能分杯羹。他听到‘麟公子时’那一脸受用的表情一僵,脸色涨得通红,而此时此刻瘦削青年的话听在李涛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若是反过来听这话是如此的讽刺。
许是李涛骂得累了,靠着墙歇息会儿,士兵忙低头不敢直视他那逼人的目光,如孩童做错事般闷声不啃,看到士兵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怒火蹭蹭的往上涨,怒吼道:“看看你们一个个怂包样我平时教你们的本事哪去了,什么都做不好还有脸指摘本校尉,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
我养你们这么多年都是白养了,连个人都捉不住,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胖脸士兵抬起肉嘟嘟的脸颊,略显尖细的声音传出沉声道:“你说这事是你的事,不准我们插手的,是你让我们凡事都要绝对服从你的命令不是?”李涛怒火中烧,吼道就你话最多,平时不好好练武,巡逻走上几步就喊累。
李涛:士兵头子当久了,胆子也肥了,现在是不是都敢顶撞老子。胖士兵,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对吧弟兄们?李涛咬牙切齿,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看上你,让你领一个营简直就是丢我的脸。
胖士兵:管理这么多士兵我也觉得烦,正好乐得轻闲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来回扇着。李涛干咳一声掩饰着脸上的尴尬,对着其他士兵厉喝道,都不准笑,给我听好了今后出去都不准说你们是我一手带的。我丢不起那个人,还不快去追,就你们这反应还想着建功立业‘呸’上战场只有送人头的份。
什么人把李校尉弄得如此狼狈啊!谁敢嘲笑本校尉活得不耐烦了?我,暗处走出身穿纹饰大红绸缎袍、衣襟鼔荡,发冠束青丝,右眼角有一泪痣、稀疏的胡须,身体微微发福整个人显得滑稽可笑。其身后跟着的士兵着森寒黝黑的玄铁鳞甲、头盔有灰白冲天鞭,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口蜜腹剑的人,表面一脸的和善,但却总是在背后里阴人。
哟~真凄惨呐,许久未见脾气还是如此暴躁耶,哪个混蛋敢在背后说老子?士兵眼神瞟了瞟,你们都看那呢?那杂碎老子待会儿分分钟就能收拾,见李校尉没有反应过来,不经为之默哀。我说的,李涛忙单膝跪地――王将军,笑眯眯道,李涛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还不是该死的麟家公子要不然我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遽然,他一把扼住李涛脖子,他感觉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他没想到他会遇到笑面虎。低头笑眯眯道李校尉好威风啊!拔高声音,我这个杂碎你打算如何收拾啊!嗬嗬…沙哑着嗓子道,大人恕罪,下官无意冒犯了你,若有什么不是下官在这给你赔罪了。他满意的点点头,手一松;李涛瘫倒在地,咳咳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笑眯眯道:“以后可敢再以下犯上?李涛身体一颤,急忙摆手道就算给下官十个胆子,在下也不敢啊!他满意地点点头如此就好,以后擦亮点眼睛,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你心中有数最好,如若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狱。”威胁意味十足,李涛脸上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我可不想脏了我的手,他勉强笑道下官定会谨记在心。
李涛:将军,下官身受重伤无法再抓捕刺客,还望大人多多担待,下官先行告退;我真怀疑杨宗纬的眼光会这么差劲?他挥手道去吧!对了~刺客往去往何处?李涛指着东南方向,恭敬道将军刺客往东南方而去,士兵抬着李涛回去远远传来咒骂声,唉哟~我的腰啊,蠢货都说让你们轻点。
王斌贤笑脸瞬间阴沉下来,思绪回到当晚麟公子教训他的一幕:“扇子敲击砰…调皮……捣蛋……麟公子敲打将军头三击,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每打一回都夹杂着言语羞辱。如今他的头颅虽然不痛,但是这份耻辱一辈子都无法洗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骨子里,他则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恨麟公子,若不是他,他怎会受人要挟成为他人驱使的傀儡,都是他这个灾星。自袖内掏出檀木盒,其内躺着枚不规则的药丸子,淡淡的药香袭至鼻尖让他忍不住咽口唾沫;坐于镂刻得精致的雕纹石椅上,墨懿笙按下机括,咔嚓…石柱升起,拨弄机括,齿轮咔嚓咔嚓转动,把玩着檀木盒子;老者急道,少主不可啊!其他七位老者、中年人皆是点头附和。
墨轩道,少主这药丸很是珍贵,当年墨家家主即使在危急时刻也都不舍得用,现如今就这么送出去,怕是无法和历代墨家的列祖列宗交待。粉裙老妪声音沙哑,少主就一个外人值得墨家付出这么多吗?况且我墨家早已隐退江湖,若是再惹得人觊觎,我墨家可就毁了;话中带着责备之意,其它几位长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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