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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她不言而喻, 赵清绝动鼠标的动作一顿，缓缓抬头望向涟伊，两个血族静静的盯了许久, 直到涟伊被那气息压抑得浑身发抖，赵清绝才淡淡的收回视线，“处理掉。”

“是。”说完涟伊几乎以落荒而逃的姿势拿着东西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摊开纸张，盯着里面的饼干屑眉头紧皱，猩红色的双眸里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恨意，当年，就是这毫不起眼的毒针, 让她几近丧命！

叶向晚被莫名其妙的赶出房间后, 莫名其妙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双眼迷离的盯着前方发着呆, 将过来的种种事件前前后后想了几遍后，她终于抓住了一个一直被她忽略的关键点——那个自称书灵的东西。

“书灵。”尝试着召唤对方，既然它能对自己实施什么惩罚, 那它应该算是系统之类的东西, 或许能从它那里得到回去的办法或者其他的消息叶说不定。

没有让她等太久, 脑海里便响起了那个欠揍的女音，「找我干什么？」

“找你干什么？”叶向晚一听那满不在意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站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厉声开口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找你干什么？！”

那边静默了许久, 不知道是在忙碌还是被叶向晚给吓的。随着沉默，叶向晚的的耐心渐渐流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窝火了。

「冷静下来了？」十分钟后，书灵的声音重新出现在她脑海里，叶向晚听在耳里，越发觉得窝火了。

“如果你出来让我好好报答报答你，我会更冷静。”冷笑两声，那报答二字被她咬得极重，仿佛带着无尽的怒意，只是这书灵飘忽不定，好不容易把它逮出来了，要是它一个任性又装消失，她还真不能确定下次还能不能召唤出对方，将心里的火气压下，叶向晚恢复了淡然，“我有些疑问。”

「说。」倒是言简意赅。

“你是不是知道一切？”眼神闪烁了两下，她直觉会穿过来和这个书灵脱不了干系，“你是不是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书灵沉默片刻，在空间里的身子抖了抖，而后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知道。」

“为什么？”下意识屏住呼吸，她实在是太想知道了，总不可能是突然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所以她就死亡了吧？

「不说。」

叶向晚太阳穴突突跳了好几下，握住拳头深呼吸几口气，才把情绪压了下来，“那我要怎样才能回去。”

这个问题书灵倒没有再逗弄她，继续惜字如金的回答道，「维持剧情不崩坏。」

“你剧情早就崩坏了。”叶向晚不屑的嗤了一声，有些咆哮的开口道，“你告诉我为什么王雅静这个女主候选人会突然病娇黑化？你告诉我为什么赵清绝这个反派腹黑好色，你……”

「你怎么确定王雅静是女主？赵清绝也不一定是反派。」

“不可能！”下意识否认道，可书灵没有回应她，叶向晚冷静下来后，又觉得它说得十分在理，不管是王雅静还是赵清绝，都是自己推断出来的身份，而阿萌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她完全不知道。

「所以你破坏了剧情，应该小小的惩罚一下。」书灵的镜片上闪过一道光，「如果以后继续破坏剧情，惩罚还会加重。」

“那你告诉我剧情是怎样的？我顺着她走行了吧？”头疼的摸着太阳穴，早知道她就不看这文了。

「你和赵清绝一起黑化，就可以了。」

“……”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那我是反派？”

「你也看得起你自己。」书灵语调里带着明显的鄙夷，气得叶向晚直接单方面切断了与书灵的联系。

「接下来的剧情是个转折，你要把握好机会。」书灵说完便再也没了声，叶向晚也没有任何想继续和她交流的欲望，因为赵清绝已经过来了。

明明两人才分开不久，又偷偷碰面，又不是在谈恋爱了，搞得这么难分难舍的。盯着赵清绝的脸，叶向晚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两句，坐直了身子，下意识掏出一本资料打开，“这么忙碌的日子，你怎么来了？”

赵清绝见她这模样就知道叶向晚依旧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眨了眨眼睛，从那堆资料里抽出两份递给她，“三天之内把这个背好，三天后的会议你随我去。”

盯着面前的女皇家族史，叶向晚心头一凛，莫非这就是书灵口中的剧情转折点？急忙接过来点头应下，“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记得滚瓜烂熟的！”

“希望如此。”赵清绝没有明确显露她信还是不信，只是看着叶向晚的眼神，与以往都不同，叫叶向晚心头警惕起来，暗暗往后靠了几分。

将她的小动作收进眼底，赵清绝抬脚走到桌前，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身子呈四十五度往前倾，“张嘴。”

“啊？”下巴被揪住，叶向晚当即有些紧张，听到她的话后微张着小嘴，却没动。

“张嘴。”叶向晚没动，赵清绝便自己伸出两指塞进对方嘴里强势掰开她的贝齿，看见她舌头上没有伤痕后才放下心来，“还不算太蠢，下班等我，我来接你。”

“唔……”口腔里被塞入异物，叶向晚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