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扁桃体,到了这里就一直发炎,长时间低烧。
对了,那个做扁桃体的医生,我要诅咒他……一千次,一万次。
第一次揪心的疼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熟人。
本来扁桃体常年三度肿大没有什么,可打呼噜的声音太大,再就是听说可能影响肾功能,犹豫再三之后老举还是领着我去做了手术,手术非常……不成功。
正常的扁桃体手术是在你的病灶上套上一个金属的细铁丝,然后收紧铁丝让这个肿大部分掉落,我做手术前一切都是正常的。
老头子很自信自己的医术,所以在手术开始之前并没有先观察,就打了麻药。
手术的时候嘴巴是用东西撑开的,而且除了嘴其余部分都被手术布盖到下面,在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一个张开的嘴。
等到手术开始,老头子发现了新问题。原本应该突出的部分并不是单独的个体,它软趴趴的粘在了咽喉壁之上。
万事俱备只等老头子手起刀落,他没有与别人说这个新情况,包括外面的老闫老举,也包括张着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