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老举依旧把我当成主心骨,什么事都听取着我的意见,老二反而成为了小透明。
在他的课桌上、成绩单上反复厮杀着。
我以为艺术生的缘故,对于初中高中的苦累没有什么太过深刻的感受,再加上好一点的运气,没有付出太多还拿到了不错的结果。
老二挥出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或者空气上。
用力收不到结果,日子看不到盼头的纠结与挣扎。
我知道那是他的战场,我们只能在身后观望,战争的结果我们都用不上什么力。
老举化疗的日子里,老二开始和老闫有了冲突
不喜欢老闫做的饭,看不惯老闫的所作所为,直接的表达让老闫不习惯。。
除了两个搞对象的事,平静了一两个月,手下的人是消停了,可上面的领导们又开始整活了。
“为什么车在外面停着,车钥匙还在上面插着,不知道拔下来吗?”。
“你不要小看这样的事情,这事可大可小”。
这样明晃晃整活的事,一眼就能看透,关键我不确定的是,这位领导到底追求的是个什么结果。
从检查秩序到装备维护,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意见,我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也没有什么回复。
他看自己的诉求迟迟达不到结果,终于还是自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你也不会开车,不懂这些设备怎么管理,不然…不然你自己写一封辞职报告上来吧”。
原来,是之前出事的经理。
想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