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偏头看着他。

他语气轻柔：“这样不会痛苦吗？还不如彻底疯狂，主宰一切来的快乐，放任你这样下去，即使没有敌人，你也会陷入自我毁灭。”

他感慨道：“真是让人不省心的性格。”

容乐含笑着，笃定的看着杨澄：“来吧，把一切都交给我。”

“我来背负你的痛苦，你的命运，你只需要信赖我，将身心都交给我，就能获得一直以来渴求的幸福。”

杨澄的喉结猛然滚动了几下，他不断吞咽口中的诞水，艰涩的说：“不许……不许掌控我。”

“谁也不行，我只……属于我自己！”

容乐的眼中带着怜悯：“很遗憾，在你成为了异种之后，你就失去了掌控自己的资格。”

这就是异种。

在容乐第一次与杨澄建立关键词的联系时，他就明白异种是怎样悲惨的种族。

“不要反抗了，接受事实也很不错，不是吗？”

他轻声说：“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猎人与猎物之间的关系经常颠倒，在走向自我毁灭之前，暂且将一切交给敌人，等待下一次的进攻，这也是一种生存法则。”

“你这样并不会感到快乐。”

杨澄喘息着，浑身颤抖，克制不住的发出悲鸣。

容乐理解精神痛苦是怎样的折磨，只不过看着他倔强的蜷缩起来，没有安全的样子，再回想另一个更加乖巧的杨澄，一时有些心疼。

算了，不逼他了。

容乐将杨澄搀扶到床上，让他的头枕在他的腿上，所幸他在房间里闲着没事干，翻出来几本不知谁遗落在这儿的书籍，于是找到一本还算有趣的书，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