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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卫子夫, 给了她一颗定心丸,那就得回去休息。
因着有伤在身,刘彻的意思是刘挽借机休息休息,别太累了, 刘挽就不太乐意了。
伤的是头又不是手脚, 妨碍她干事了吗?
并没有啊。
她要练女兵, 她要练女兵, 刘彻说好的把印刷术弄出来就让她练女兵的。
馆陶大长公主跟各家卖起纸方子来,那一小钱钱一堆一堆的给刘挽送到上林苑, 瞧着那么多的小钱钱, 刘挽动力十足。
让她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伤, 不行, 不可以,她不乐意。
刘彻从太医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刘挽这个伤都在表皮,当时虽然磕得挺狠, 血是流了不少, 止了血就没事儿了,只是注意着,别再碰着伤口就行。
把刘挽留在宫,明摆着刘挽不乐意,刘彻只能无奈的把人放出去,爱干嘛去干嘛去。
不过, 刘挽在这时候又悄悄的跟刘彻说了一件事, “父皇, 我打算把丝绸的利润分给三位姑姑。”
一听这话刘彻何许人也, 能不知道刘挽打的主意?
“当初父皇是体恤祖母才把修成君接回长安, 父皇是顾念血脉亲情的人,孩儿知道。但是,在孩儿的心里,还是有亲疏远近之别的。况且三位姑姑都疼我,我送给她们的礼物,她们也都会记得给我送几礼物。一件好看的衣裳,漂亮的首饰。我们姐妹三个,三位姑姑从来没有薄待过,自然,送姑姑们什么东西我都不心疼。”这就算是在解释了为什么刘挽不乐意把云锦的生意给到王娡,谁让王娡只想给修成君呢?
修成君金俗仗着王娡的偏爱,那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张狂得很。自然,对于不得王娡心的刘挽,这一位也是极其没有好脸色,更别说当她是侄女了。
“父皇,孩儿可从来不是受气包,祖母是祖母,父皇疼我,我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才会由着祖母责罚,可是别的人企图谋夺我的东西,我断不会乖乖受着。而且,我就是要让祖母知道,她要抢的我不给,别人不用抢,我直接双手奉上。我就是要让祖母知道,我不乐意听她的。”刘挽的心思坦露在刘彻面前,那是一点要瞒着的意思都没有。
刘彻环手抱胸扫过刘挽道:“你就不怕朕不高兴?”
“父皇不高兴?”刘挽相信,如果换成刘彻处在她的位置上,他也绝不会是那逆来顺受,由人欺负的主儿。一个带着几分锋芒的人,难道不是更让刘彻喜欢?
“想送就送。你的东西,你想给谁就送给谁。别人要抢你的,无论是谁,就像这回一样,打回去,打得他老老实实,永远也不敢再朝你伸手。”刘彻也不是那逆来顺受的主儿,自然也不喜欢看着刘挽受气而不敢反击。
刘挽这一波操作把王娡架上风浪尖口,干得漂亮。末了还能大方把云锦的利润送给几位长公主,刘彻怎么会不明白刘挽就是要气王娡。不仅要气,还要让她极其的不痛快。也让王娡知道,她刘挽的东西,她不是小气的人,可是谁要是想抢,门儿都没有。
他的女儿就得有这份气势。
“行。那就由父皇转交。”刘挽说着已经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契约,递到刘彻的手里。
刘彻一眼瞟过,“昨天就想好的?”
“那是。”刘挽确实是连夜弄出来的,她就是觉得,气既然要出,就得出个够,出一半留一半什么的,那怎么能行?她非要让王娡知道,本来王娡只须一句话就能得到的东西,因为她的错误方法,注定与之失之交臂,看能把王娡气得七窍生烟不?
刘彻伸手接过,随口问:“若是你姑姑们谁给了你祖母呢?”
“那是姑姑的事儿,我送去的东西,如何处置在她们。”刘挽答得坦然,相比于她担心三位姑姑会不会讨好王娡,是不是刘彻会更在意这三位姐姐如何处置刘挽送她们的礼?
那刘挽就不管了,事情办好,她要出宫了!
自然,刘挽得回九华宫和卫子夫说一说。连刘彻都由着刘挽想去哪儿就去哪了,卫子夫就是想拦着刘挽,那也拦不成。只是看着刘挽额头包扎着伤口还往外去,又是一阵心疼不矣。
不过对刘挽来说,她的伤如何,难道不得出去让人看看?
顺便,她也可以听听,刘彻是怎么对付王娡的。
在宫里不好直接打听,出了宫不是想怎么打听就怎么打听。
毕竟普通的老百姓们最喜欢听的就是所谓宫里的事儿,尤其是关系着皇帝啊,太后什么的。
刘彻让人放出的消息,在刘挽听了之后都已经大变了样。
据说太后竟然逼着七岁的孙女,把孩子刚做起的生意给她的大女儿。
哎哟,传扬出去真是不怕人笑话,一个孩子都知道自己赚钱,都已经当人母亲的人竟然还要抢一个侄女的产业。果然不是老刘家的人,这格局,这为人,如何也是比不上。
刘挽坐在那小店里,听着百姓们交头接耳的讨论,据说这太后的女儿是她进宫前跟前夫所生,后来他们陛下登基之后,听说还有一个异母的姐姐,不忍这样一个姐姐在外吃苦,亲自接的她回长安。
皇帝对这个异母的姐姐是相当好的,还封她当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