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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将诏书合起。不确定的问:“华公公?”
第148章 请公主三思
诏书莫不是拿错了?这怎么是空白的?怎么可以是空白的呢?
华刻能不知道刘挽的言外之意, 对于主父偃一副你们到底在聊啥,我怎么都听不懂的反应视若不见,只重重点头道:“陛下让奴与主父中大夫皆听公主吩咐。”
嘶!没有一个字只有玉玺加印的诏书,一应事情都听刘挽吩咐, 刘挽料定刘彻信得过自己, 但这份信任是不是太过了。他还真不怕刘挽在诏书上写下什么不该写的内容。
霍去病虽也震惊, 很快又反应过来, “盐之一事,陛下也未必清楚, 连中大夫都指派过来听你调用, 你只管用就是。”
听听霍去病那浑然不在乎的语气, 震惊过后就是如此的反应, 没有什么大不了,刘挽无须过于纠结,就正常按她的意思处理事情就是。
不能说霍去病说得不对,刘彻对盐务的事情, 额, 前头不能说全然没有例子,但可供参考的属实太少了。刘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刘挽行事总能想出一些出人意表的妙计,与其他费心未必想出好法子,不如放手让刘挽去干。
反正盐利的事刘挽是第一个想起来利用的,放手让刘挽去干,别管最后的结果如何, 他也在后头呢, 不怕收拾不了。
主父偃瞧瞧霍去病, 看看华刻, 很是想给他们提个醒, 请他们考虑一下他的心情好吗?
总共四个人一起议的事,三个知道论的啥事儿,独独他一个不清楚,那不是把他排除在外吗?
且看看刘挽一副为难的样儿,事情还不好办的架式。不好办啥的,刘挽不如说出来。刘彻怎么会指他过来的,不就是让主父偃在关键时候给刘挽出主意?
既然如此,主父偃也决定不能干听着,马上出面道:“公主有不决之事不如说来,臣听听能不能为公主想出解决的法子。”
刘挽瞟过他一眼,以手制止他说话,手里拿着诏书望向盐海,半眯起眼睛似在思考着什么,主父偃往前迈一步,依然想着能够帮刘挽出主意,他肯定能解刘挽之急的。
结果华刻已然出手拉住主父偃,无声提醒他莫动,刘挽在想事情。
“去拿纸笔墨砚过来。”刘挽想了将近半刻钟,终于理顺,冲主父偃道:“中大夫拟一诏如何。”
“臣之幸也。”主父偃乐呵呵的回答,可一想不对啊,刘彻不在跟前,拟的哪门子的诏。
“请。”刘挽请主父偃往一旁的茅草屋去。是啊,请他就近入座,刘挽将其中一份空白的诏书铺在案几上,“主父中大夫请。”
主父偃待要再说话,不肯入座来着,结果一眼瞟过案几上的诏书。嘶,空白的?
上面除了传国玉玺的印章之外,空无一字。
不是,刘彻疯了吗?
不不不,怎么能说他们陛下疯了呢,他们陛下绝不可能疯!
可不疯怎么能给刘挽一份空白诏书。
不对,好像不只一份。
主父偃余光瞥过刘挽已然卷起放入袖中的诏书。
好想当面问问刘彻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够做出给一个才七岁的孩子空白诏书的事儿来。
“中大夫,我说,你写。大意不能改,你酌词小改。诏书,就这样一份,要是写错了,词不达意,我是要跟父皇告中大夫的状的。”刘挽把这般重任交到主父偃手中,主父偃心中的惊涛骇浪尚未平息过来,闻言道:“臣可以不写吗?”
刘挽点点头十分好商量的道:“可以,中大夫就能收拾着回长安。我会同父皇陈明。”
!!!写不好刘挽要告状,不写,主父偃可以收拾行李直接回长安,都不用留下了。
主父偃一眼扫过地上的盐,他在来之前有别不少想法,看到眼前的一切时,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定要将这一回的差事办得妥妥当当,绝计不能错过这等立功的大事。
走,回长安?事情没有办好之前是不存在,不可能的。
“公主请说。”主父偃赶紧捋起袍子跽坐下,执笔取墨,一副听凭刘挽吩咐的模样,端度端正。
“好,我说一篇,你好好的听着,第二次再落笔。”刘挽必须不是那故意为难人的主儿,也是知晓主父偃极有真本事,否则也不会把拟诏的事交给主父偃。
主父偃应着一声是,笔已然在诏书之上,就等着刘挽开口说完,他这笔即落下。即抬头望着刘挽,无声的似是在说,公主只要想好怎么说,他定能落笔。
行,你厉害。
刘挽也不管主父偃的挑衅,立刻道起她要这份诏书表达的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诏告天下,从现在开始,朝廷官府出售的盐价几何,而且由此定价,往后都不会更改。倘若有人敢将官府售出的盐另行收购再卖,以高出官府盐价的价格出售,着令各地监督,而且官府会一律拿下,至于如何判罪,另论。凡首告售官府之盐以售者,取那人所售的盐价所得的一半赏之。
主父偃不是不能落笔,可是刘挽这样的盐价是不是太便宜了,况且刘挽这么要求各地,是要推行盐政改革吗?不是,这么大的事刘挽确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