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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强抢民田欺压百姓的事,其实从来没有间断过,只不过有刘彻压着,闹不到明面上而已。
钱,刘挽并不吝啬让她们赚,但刘挽也希望她们能守住底线。
“瞧,只是守些规矩而已,姑姑并不愿意,那我怎么可能将盐务交给姑姑?甚至,我在想,盐利该不该分给姑姑。”刘挽不介意说得更清楚,尤其得让平阳公主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私情可徇。刘挽需要把盐务铺垫好,平阳长公主要接手的原因,她有数,可是不行,她断不会给。
平阳长公主的确很意外刘挽这番秉公办事的架势。
但是刘挽也明确的告诉平阳长公主,如果平阳长公主认为这些规矩守的太麻烦了,那就不要伸手去碰盐利。
平阳长公主舍得吗?
哪怕刘挽给了平阳长公主一桩又一桩的生意,但是没有一桩生意能比得上盐的零头。
“姑姑不用立刻给我答案,如果姑姑要分盐利,可以仔细看看这上面的规矩之后再决定。代掌盐务绝无可能。”刘挽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规章制度送到平阳长公主的面前,请平阳长公主过目。同时再次明确拒绝平阳长公主的异想天开。
平阳长公主料到按刘挽的性子绝不会轻易答应,万万没有想到刘挽拒绝如此果断。没有刘挽出面,平阳长公主亦知道她向刘彻提出,刘彻不会同意。分些盐利,无非掌一地之盐,与平阳长公主所求相差期远。可刘挽已经拒绝。一眼扫过刘挽递来的纸张,怕是这上面的所谓规矩还是早已经跟刘彻商量好的。
但平阳长公主想说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连半点私情都不能徇?
“姑姑,我们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人不能贪得无厌。”平阳长公主刚想张口,刘挽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但是人不能贪得无厌,不能觉得自己身为大汉的公主可以肆意妄为,也不能认为天下江山都是他们的,他们想抢谁的田,想要谁的地就能抢就能要。
平阳长公主还是第一回被刘挽如此说教。从小到大,平阳长公主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教训。
可是刘挽说得在理吗?
道理不是没有人懂,只不过有没有人当回事罢了。
对于平阳长公主而言,连大汉的国法平阳长公主也未必都放在眼里,刘挽的拒绝让她不喜,退而求之其的许她之利又有诸多的约束,在她看来实在让她不怎么高兴。
“此事我再考虑考虑。”平阳长公主终究是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刘挽也知道自己定下的规矩为平阳长公主所不喜,但见平阳长公主有些生气还是客客气气的起身相送。
“姑姑慢走。”
平阳长公主本以为刘挽既然能察觉她的怒意,或许会开口将她留下,也会将刚刚所说的那番话全都收回去,可惜刘挽却只是恭敬的相送。
回头看了刘挽一眼,刘挽腼腆的冲平阳长公主一笑,没有一丁点要改主意的意思。
平阳长公主不由握了握手,最终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挽呼了一口气,等到刘彻来九华宫的时候,刘挽将近日平阳长公主前来的是事跟刘彻一说,刘彻立刻道:“盐务由你执掌。你姑姑那点心思不必理会,分你姑姑盐利可以。规矩定得太多,你姑姑是又被拒绝,又被你定的规矩气着了。”
刘挽听着刘彻的话岂不明白,对平阳长公主,刘彻虽有纵容之心,但相较天下安宁,他知该如何取舍。
拒绝平阳长公主的时候刘挽已然知道,刘彻不会为此不高兴,定规矩,关键在于规矩,故刘挽道:“平阳姑姑不高兴意料中的事,只是父皇想清楚了,有些口子一旦撕开如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原本可以治理的井井有条的事却偏偏毁于那么一个口子。”
相信他这一番话,刘彻一定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还怕你姑姑告你的状?”刘彻显得有些无奈。
刘挽摇了摇头,“平阳姑姑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她绝不会在父皇的面前告我的状。但是平阳姑姑会不会用别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不一定了。我现在也得问父皇一句准话,盐的规矩是不是由我来定,事是不是由我来管?”
别说跟平阳长公主要立好规矩,纵然是跟刘彻,那也得先把丑话说清楚了。
刘彻昂昂下巴示意刘挽说下去。
“别人怎么做事我不管,父皇要是让我办事,那得全权交由我来处理。父皇也知道其利之大,那么就免不了有人在这个过程中中饱私囊,为自己多有谋划。父皇必须要答应我,无论是谁跟您求情,犯了我的规矩就得按我的规矩处置。否则要是谁到您面前求一求情,撒一撒娇,跟您说说往日的感情,您心一软就答应了,回头我不听您的话,又显得我目无君父,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往后这天底下的盐利还是不是父皇的,那就不一定了。”刘挽必须把事情摊开说,,省得刘彻将来一个昏头答应下不该答应的事儿。
刘彻听出来了,刘挽这是担心他将来犯糊涂的。
“你是信不过为父?”刘彻就不得不问问了,在刘挽的眼里,他这个当父亲又是大汉皇帝的人就这么靠不住吗?
“并非信不过父皇,只是父皇日理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