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直接叫嚣,对,我是强占田地,怎么的,有本事来捉我啊!
他们不会那么蠢。
且世间最难得的正是同心。从前六国不能同心,如今各家大户又怎么可能同心。他们无法同心,断不可能发生齐齐动/乱之事,公孙弘有些危言耸听。
“依二姐所见,河东的人会如何行事?”惊叹刘挽言之有理之余,一旁无须顾忌的人独刘据罢了,好奇的问上一句,刘挽认为河东的人会怎么做。
刘挽的视线落在一干臣子们的头上,“这个问题不妨问问诸公。毕竟,为了保全家业到底诸公都能怎么做,我也好奇。”
话听得人一颤,保全家业,多好的词,他们哪一个爬上来的人不是挣下不少的家业,为了避免朝廷夺去,他们能想出多少的法子,那真是说不清。
“朕也想知道,你们认为河东内的豪强士绅接下来会如何?”刘彻目光一敛,瞥过众臣透着不善。天下是大汉的天下,是他的天下,家业也是大汉的家业,他们护着的所谓家业,是要将大汉百姓的田地尽都据为己有,连一丁点活路都不给百姓留。
不,也不能说他们不留。
把百姓的田地给占了,再让百姓为他们耕种,他们得六成甚至更多,让百姓活着,却只依附他们而活,而非朝廷。
刘彻懂得其中的道道,多年没有管,皆因没到管的时候。
“平阳长公主。”眼看刘彻半点没有打算给他们转寰的余地,主父偃道出。
身为刘彻的姐姐,大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