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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有数。
“你打算从中挑一个出任门下侍中吗?”关于卫青的话题点到为止,刘彻如今只要弄清楚刘挽的另外盘算。
不料刘挽含笑与刘彻对视道:“只在父皇。”
各司其职,各尽本分,刘挽只要将规矩立好,接下来的事如何做,怎么才能做得更好,请刘彻自己决定。
越俎代庖是不可取的,尤其碰上的是刘彻这样一个皇帝。
一直执着于权力,稍有一点风吹草动,连刘挽都不可幸免的成为刘彻所猜忌的对象,难道不足以证明刘彻这个皇帝的专/制霸道?
一向有分寸的刘挽以后只会更有分寸,断然不会越过线。
人,没错,吏部负责把人员名单统计上交,剩下的不归刘挽管不是吗?
要用谁不要用谁,请刘彻自己决定。
刘彻不得承认,刘挽好像从来没有变过,一直都是这样的本分守礼,也懂得放权。不归她的权她从来不碰,哪怕是被刘彻递上去也一样。
不错,刘彻很满意于刘挽的态度,也知道刘挽在其中并没有多少的私心,然作为一个帝王,他不得不防。
刘挽是他的女儿,他要用的同时,也不能忽略一点,刘挽的影响力在不断的扩大,将来会不会继续扩大,刘彻都不敢保证。
就现在刘挽规划好的一切,证明那样的影响是一定会继续扩大的,刘彻不得不压一压刘挽,也是想知道刘挽心性是否依旧,也要知道他们之间是否都没有越界。
事实证明刘挽依然是刘挽,是他最最懂事的女儿,永远都懂得所谓的分寸,绝不过界。
这让刘彻至少可以稍稍放一放心,而不至于现在就不得不自断其臂。
“门下侍中。”刘彻脑子里闪过万千的思绪,无一不让刘彻不得不静下心,同时也在下定决心。
有些位子既然说了宁缺勿滥,那就应该宁缺勿滥。
此时此刻的刘彻依然仔细的扫过刘挽标记的人,还用了不同的颜色区分,这样区分的意义所在,或许别人无所觉,刘彻很快寻到规律,“怎么?标红的你想要外放?”
“知我者父皇。”刘挽笑眯眯的接过话,坦然的承认刘彻猜得一点都没有错,她正是有这样的盘算。刘彻以为如何?
“可用?”刘彻要问出的从来都是最重要的一句话,那样的人可用不可用。
“可雕琢之玉也。”刘挽如是回答,标红的人或许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对于很多人而言,这些人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以为世间相当的美好,他们只要躺在祖宗的功劳薄上奋斗足矣。
可是这些人做事虽然有些不靠谱,更多是因为家族给他们底气,借力这个事不能说不好,毕竟刘挽没少借刘彻的势对吧。
故,刘挽觉得把这些人放出去,再许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未必见得他们会不愿意。
治好一县一州,令一方百姓得以过上好日子,这也是刘挽应该要落实的事儿。
刘彻仔细的再次观察下来,最后冲刘挽道:“写清楚一份名单递到朕这儿。为何用,如何用,都要清楚明了。你要借势,也须考虑后果。”
刘挽以为可以借的别人的势,到最后反而成为了别人借他们的。
刘挽重重点头。刘彻细细问起好几个问题,从刘挽和霍去病的补充那里得到了相对满意的答案,心情以肉眼可见的好。
等刘彻准备走人,却发现霍去病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刘彻?
霍去病似乎感受到刘彻的视线,懂得了刘彻眼中的意思,非常坚定的道:“泰永要忙的事情很多,我给泰永搭把手。”
刘彻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道:“朕也很忙,你怎么不说给朕搭把手?”
霍去病一指自己面前的竹简道:“臣帮泰永也是在帮陛下。”
这话那必须是对的。
刘挽难道不是在帮刘彻?
再不要脸的皇帝也说不出女儿绝对不是在帮他的话。
“恭送陛下。”霍去病那叫一个干脆,赶紧的相送于人,刘彻??
不走都不行了是吗?
对啊对啊,您来的目的都达到了,还留下做甚呢?
霍去病和刘彻的眼神交汇,无声的交流彼此的意图。霍去病十分的坦然,他留下是一举两得,既可以帮上刘挽,又可以和刘挽多在一块。
很多年他们没有像这几天一样一直呆在一起,有时候聊朝堂上的事,有时候又不发一言。
不管是哪一种,霍去病喜欢和刘挽呆在一起,纵然他们各忙各的事,能够闻到对方的气息,都能让霍去病的心静下来,好像这样他就不会再那么害怕了。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让霍去病都有些诧异。他也会害怕吗?
为什么不呢?
霍去病再一次冲刘彻作一揖,这一回的动作中带了几分乞求。
读懂霍去病的刘彻一顿,有些事哪怕他们都选择性去忽略,以为这样就可以当作完全没有这回事,但事实上这些事抹不掉。
霍去病的情况纵然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的预兆,可是有了刘挽的前例在,刘彻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况且,没有任何的预兆更是让刘彻越发心惊,他只怕霍去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