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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娶填房,好拿我换一笔丰厚聘礼。”
姜椿:“……”
还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李氏跟姜湖这俩杀千刀的,卖姜柳不成,现在又算计将她嫁给人家当填房,好赚取一笔丰厚聘礼。
只是这事儿上头姜椿就插不了手了。
卖人是关系到全族名声的大事儿,姜椿可以搬出族长姜兆年来阻拦。
但李氏跟姜湖,一个是姜柳的奶奶,一个是姜柳的亲爹,古代婚姻之事又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人干涉不了。
除非他俩猪油蒙了心,要把姜柳送去给人做小妾,影响到姜氏一族的名声,姜兆年才可能再次介入。
但他俩又不傻,上回卖人时就被姜兆年骂了个狗血淋头,连替亡弟姜兆丰休掉李氏的话都说出来了,李氏跟姜河怎可能还敢犯到他头上?
姜椿叹了口气,斟酌了下语句,说道:“如果你能想到法子将说亲这事儿往后拖延两年的话,姐保证你能高嫁。”
两年后,燕王被封太子,宋家平反,身为自己这个宋家嫡长媳唯一的堂妹,肯定会有走仕途的士子想走捷径,借姜柳的关系攀上宋家这棵大树。
虽然对方娶她的动机不纯,但肯定比李氏跟姜湖给她寻摸的亲事强十倍不止。
“啊?”姜柳有些懵圈。
姜椿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能不能有门好亲事,就看你自己了。”
看在这堂妹一口一个将来会抠婆家银钱养自己这个堂姐的份儿上,就给她指条明路。
不过她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不好说了。
姜椿并不怀疑姜柳会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她向来很听原主这个堂姐的话。
姜椿只是怀疑她未必能斗得过李氏跟姜湖,尤其是李氏这个唯利是的奶奶,可没那么好对付。
没理会还站在原地琢磨自己话语的姜柳,姜椿径自回家去了。
院子里,宋时桉背上系着自己用来束缚袖子的襻膊,坐在马扎上,正用两只白嫩细长的双手在木盆里搓洗着亵裤。
瞧那亵裤的款式,俨然是姜椿仿着现代内裤款式给自己做的三角亵裤。
姜椿顿时嘴角忍不住上扬。
古代男子肯给女子洗内裤的本就凤毛麟角,偏这给自己洗内裤的古代男子还是未来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
简直不要太爽!
她立时走过去,往他前面前一蹲,捧着脸作花痴状,嘴里笑嘻嘻道:“哎呀呀,这是谁的夫君如此贤惠,竟然给娘子洗亵裤呀?”
不等宋时桉回应,她就自己回答道:“哦,原来是我姜椿的夫君呀。”
宋时桉:“……”
他舀了一勺皂角水倒进盆里,边用手将亵裤按在盆地搓洗,边淡淡道:“你还不去给我做棉衣?
做事拖拖拉拉的,都好几日过去了,至今连一件棉袄都没做好,但凡今年落雪早些,我都得被冻死。”
得赶紧将人支走,免得她在这里叽叽歪歪地说这些暧昧话语。
姜椿听了这话,立时就不乐意了,嚷嚷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我故意偷懒嘛?还不是因为出了刘启檀那档子事儿,没顾上嘛。
再说了,这才九月初,连打霜都没打霜,怎可能这么早就落雪?”
小嘴叭叭叭的,直接把宋时桉给怼了个哑口无言。
静默片刻后,他嘴里才勉强蹦出一句:“总之,你且尽快给我做好棉衣就是了。”
直接把姜椿给逗笑了。
她一会向左歪头,一会儿向右歪头,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他一番。
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夫君不想让我旁观你洗亵裤,直说便是了,何苦寻这么蹩脚的理由?”
宋时桉抬头看她:“我直说的话,你会离开?”
姜椿想也不想地答道:“不会。”
宋时桉:“……”
他就知道会如此,这才寻理由支走她,结果还是被她给看穿了。
宋时桉将手上的亵裤往木盆里一丢,冷冷道:“你若不离开的话,这亵裤我就不帮你洗了。”
姜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毛病又犯了,不但不受他威胁,还反过来威胁他:“你如果不帮我洗亵裤的话,我就强吻你。”
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还会伸舌头哦。”
宋时桉:“……”
要不是手是湿的,他都要无奈扶额了。
这家伙,一天到晚的,怎地脑袋里想得都是亲嘴?这事儿真的就这么值得她惦记?
他就不喜欢,因为太过刺激,自己的身心实在遭不住。
他没好气道:“你一个女子,成日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竟半点都不知道羞耻!”
姜椿哼唧道:“半夜抹黑爬过来偷亲我小嘴的人儿都不觉得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的?”
宋时桉顿时面色一红,心里真是又羞又气。
这家伙,分明是她逼自己亲她的,结果到头来反倒成了自己的错,动辄就被她拿出来说事儿。
他闭了闭眼,然后俯身将那亵裤重新拿在手上搓洗。
面上淡定地说道:“你想旁观就旁观罢,横竖这里是你家,我还能反客为主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