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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巴玩起来。
姜椿眼睛瞧不见,感官比平时更敏锐许多,有些疼又觉十分刺激,却还没忘演戏,哭唧唧着骂道:“别碰我,啊!混蛋,你松手!”
宋时桉冷脸不为所动,手中动作不停。
把她折腾得气喘吁吁,眼里冒出来泪花,在红色的汗巾子氤氲出两团深色水渍。
他这才松手,然后往下而去。
依旧用了比平时多许多的力气。
姜椿当即就发出一声透着俞悦又痛苦的惊呼。
这还只是“酷刑”的开始。
宋时桉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儿,其结果就是姜椿被折磨得蒙在眼睛上的汗巾子都被眼泪给湿透了。
一会儿哭一会叫的,跟个疯婆子一般。
等到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那更是不得了。
宋时桉跟头耕牛似的,生怕地犁得不够深不够彻底,使出了浑身的牛劲。
姜椿中途晕过去三回,这才熬到他登上山顶。
差点被折腾死的姜椿,捏着装有十张房契跟地契的荷包,用哭哑的嗓音感慨道:“钱难挣,屎难吃。”
宋时桉叫人送来热水,正拿热毛巾替她擦身子,闻言无语道:“你骂我就骂我,别带上自己。”
自己是屎,那她是什么?野狗吗?
不带这么埋汰自己的。
姜椿拿脚丫子替他,气哼哼道:“你这登徒子,我看到你的脸了,你完了!”
宋时桉抓住她白皙的脚丫子,张嘴亲了一口,轻笑道:“我是你夫君,你在说什么呢,我怎地听不懂?”
姜椿“呵”了一声:“哟,原来是夫君回来了呀,恕我眼拙,没认出来。”
宋时桉故意逗她:“既然娘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