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走亲访友
时,被小姨子何文远看到了,她故意找来自家的邻居,借着打流氓的幌子,趁着月黑风高,把他扣着竹筐给暴打了一通,这一刻刘洪昌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着憋屈,自己娶回来的这是什么媳妇啊?就像杨麦香说的,这就是娶回了一张年画,挂在墙上只能看不能碰。
叶晨的脸上划过了一丝笑意,说真的,他丝毫不可怜原世界里的刘洪昌,舔狗不得House是条真真切切的人生定理,脚上的泡都是他自己走出来的……
叶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感觉身边传来一股香气,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腰间突然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一下子就把他给弄醒了,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一看,发现是身旁正站着杨麦香,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然后说道:
“大懒虫,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啊?”
叶晨一把揽住了杨麦香的腰,把她整个人拽到了身边,然后蒙上了被子。杨麦香惊呼了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叶晨把她的脑袋给用被子蒙的死死的,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沉闷的“碰碰”声,随即一股恶臭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杨麦香哪还不知道叶晨这个坏水儿干了什么?她抓狂的在被子里大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咬在自己身旁男人的身上,叶晨“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掀开了被子,然后就见杨麦香死死地咬在自己胳膊上不松口。
叶晨弹了杨麦香一个脑瓜崩,然后说道:
“媳妇,你属狗的啊,还不撒口?”
杨麦香“哎哟”了一声,松开了口,然后用手指在叶晨的腰间使劲拧了一下,破口大骂道:
“刘洪昌你个猪大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坏的缺德带冒烟儿,熏死老娘了!”
叶晨哈哈大笑,将杨麦香抱在怀里,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别闹了,让我抱着再眯一会儿,呆会儿饭做好了,妈会来叫咱们的。”
吃过了早饭之后,杨麦香帮着老太太收拾完之后,回到屋里问叶晨:
“洪昌哥,今天咱们干点啥去?”
叶晨想了想,然后对着杨麦香说道:
“现在时间还早,咱们俩好长时间没看电影了,去看场电影吧,我哥昨天帮着我买了两张电影票。”
杨麦香笑了笑,然后点头答应。叶晨换好了衣服之后,就跟着杨麦香出了门。
二人来到电影院,随着场子里的灯光熄灭,荧幕上东映的标识出现,紧接着是“啦呀啦,啦呀啦啦啦啦啦”的配乐,叶晨笑了,这部片子照理说是前年就已经引进到国内了,现在电影院还在重映,不得不说,这部片子实在是太火爆了。
二零一九年,霓虹媒体公布,导演佐藤纯弥于二月九日(华夏大年初五)逝世,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个名字对于一代华夏人的意义:四十多年前,他用一部电影让所有华夏人张开眼睛看世界,这部电影的名字叫做——《追捕》。
一九七八年,《追捕》在国内上映,引发轰动之高,远不是后来的这些所谓的大片能够比拟的。超过九亿国人观看,为之疯狂的人们甚至看七八遍都不带一点厌倦。霓虹媒体也没想到,一部本土仅仅回本的电影,竟引发数亿华夏人共鸣,还将之评价为:有史以来观看人数最多的霓虹电影。
《追捕》直接效应是让七十年代末的年轻人和少数中年人感受了一把时尚。矢村警长的大鬓角、杜丘的版寸发型和他们身上穿的米黄色风衣第一次让中国人开了眼。虽然矢村的大鬓脚没有成为国人的流行,但杜丘和矢村的米色风衣,而且风衣领子永不撂下的样子,让国人觉得帅呆了、酷毙了。
华夏人也许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比如米国电影《魂断蓝桥》中身着风衣的主人公罗依和玛拉在夜色茫茫的滑铁卢桥上相会时的情深意切。但是东西方的差异,导致当时人们对这些东西还没有这么感冒,直到《追捕》上映后穿风衣的男人很快就臭了街。
您要问这风衣在京城流行到什么程度,当年报上说有家服装厂赶制杜丘式的风衣,几天功夫,十万件一销而空,要知道,那时人们的工资可是几十块钱。当时时髦年轻人的标配,是一副蛤蟆镜,花衬衫,外加一条喇叭裤,和一件米色风衣。
影片《追捕》改编自小说《穿越激流的人》,是一部颇具风格的侦破片,虽然节奏偏慢,但是情节曲折,非常引人入胜。故事讲的是为人正直善良的检察官杜丘突然遭到莫名的冤屈,被人冤枉成罪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杜丘决定逃亡,并靠自己的力量追查被诬陷的真相。
在今天的人看来,这个故事并不复杂,但在一九七八年,它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新鲜感。镜头里东京的摩天高楼、家用电器、时尚服饰,随处可见的电话、汽车,甚至女主角真由美父亲的私人飞机……在大多数还穿着千篇一律蓝灰色服饰、脚蹬自行车的华夏人眼里,这种启蒙般的刺激丝毫不亚于一次新干线旅行。
值得一提的是,《追捕》的火热也得益于上海电影译制厂的剪辑与配音,原版一百五十一分钟的电影略显拖沓,而剪辑后九十分钟的电影却较为紧凑,恰到好处。